陆淮修毫不客气照着敏感点挞伐,时不时还伸手拨弄绑在性器顶端的铃铛,感觉到身下湿黏一片,全是交合处淌出的淫水。

每次都被操在敏感点上,铃铛声音仿佛是这场性爱的旁观者,提醒舒南,一个阳光明媚的美好上午他们竟然又在床上做爱。

……可是没办法。

舒南想。

没办法,想他,也喜欢被他占有。

“你、是,怎么知道?”艰难的问话从唇缝中随着哼吟淌出来。

陆淮修稍微放慢一点速度,骗被操得晕乎乎的人进一步降低警戒心:“你就那些小动作,我还不了解吗?”

他又伸手去轻弹铃铛,把小小一粒微凉的铃铛拎起来往湿滑的龟头上磨捻,蹭着出水的铃口往下按了按。

穴肉被这一连串举动刺激得骤然收紧,舒南都不确定刚才的声音是不是他自己叫出来的,手脚发软,弓起腰身。

……怎么能叫成那样,太丢脸了。

“放松,宝宝。吃这么紧,几天没见就不让我进了吗?”陆淮修揉揉握了满手的臀肉,轻柔吻过发红的乳尖。

“没有、没有不让你…进。”舒南又把腿打开一点,鼻音蒙蒙,仰起脸就要索吻。

带着哄诱性质的吻绵绵不绝,舒南缓过来半口气,却立刻被更快速的进犯操得叫声连迭,生理性泪水也漫起来。接近十天没亲近,敏感的身体很快就承受不住这样的操弄,舒南咬在陆淮修肩头唔唔哭喘片刻,在一片铃铛声音里痉挛喘叫着高潮了。

世界空白,耳边除了铃铛声和抽插水声什么也没剩下。

舒南很缓慢地眨眼,视线重新聚焦,湿漉漉看着陆淮修。

这一副爽懵了回不过神的样子让陆淮修险些当场射出来,性器在穴内猛地耸动几下,掐握着舒南的腰身往已经高潮过,分外脆弱的穴心撞去。

舒南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抱紧眼前人。又被操了几十下,终于感觉压在身上的身躯一停,陆淮修也彻底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