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没有退出去,还在体内半挺着,舒南拿鼻尖蹭嗅陆淮修颈侧,往人怀里缩。
思念从未消减,反倒越积越浓。
陆淮修也不知道这几天舒南睡得怎么样,只亲他的头发,又亲他发红的眼尾,把人搂好了。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有做噩梦吗?”
舒南摇头,嘴唇却动了动,欲言又止。
陆淮修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两人上下调换,让舒南趴在身上:“那做别的梦了?”
铃铛的声音兀地响起,陆淮修感觉到怀中人小小地颤了一下,湿热的穴心又吐出一股水来。
舒南根本不敢再轻举妄动,抬眼自下而上盯着陆淮修,脑袋又低下去埋好:“嗯……梦到你。”
“我在呢,”陆淮修带着舒南的手去摸了摸身下交合的地方,又牵到前方小腹上。埋在穴里的性器轻轻顶送,很快变得硬热,让舒南的小腹微微凸起一点轮廓,“看,在这儿。”
舒南躲着脸不去看,闷声闷气轻轻道:“梦里你也,在这儿。”
“……”
陆淮修口干舌燥,眼神一暗,直接翻身把人又压下去,腾手换了个新的避孕套。
……
两个小时之后,舒南还赖在被窝里不肯动弹,吻痕到处都是,只有他嘱咐过的脖子没被咬,连腿根都被咬了。
陆淮修连被子带人一齐抱着,感觉自己抱了个松软的草莓卷。
“陆淮修,你放我出来。”舒南在里面轻轻挣动,声音蔫软。
“不放。”
陆淮修起了玩心,亲在他脸颊上。原本绑在性器前面的铃铛终于被解下了,红绳湿透,陆淮修洗干净重新给它找了个地方,系到舒南手腕上:“你不是想戴在手上吗,戴好了,不许摘。”
系好之后,他又把舒南的手塞回被子卷里,抱着人咬了口脸颊。
舒南只剩脑袋可以自由活动,无效地盯了陆淮修十秒钟,成功地把对方盯笑了。好在铃铛在被子里也听不到什么响声,他自欺欺人躲在陆淮修怀里,闭上眼睛。温暖的被子和怀抱让人无比放松,舒南像在告状一般呓语:“你不在家,床都睡不暖和。”
陆淮修松开了被子卷躺进去,和舒南赤裸地相拥:“今晚就会暖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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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一家 用手不算乱来吧。
上门见家长的礼物最后被定为茶饼、一套茶具、一条翡翠珠链和和一对翡翠耳坠。
临出发前,舒南对着镜子照了好半天,确认身上露出来的地方没什么可疑的痕迹。陆淮修低头在他颈边轻轻吻了一下,给人戴好围巾。
茶饼是也昨天那时候从别墅拿的,舒南不知道价格,只看见茶饼被装在精秀的木匣子里,应该是某类珍藏。不过他很清楚那组翡翠首饰的价值,所以十分怀疑陆淮修故意给茶饼少报了一位数。
算了,拦不住,都站家门口了,送吧。
陆淮修拎着礼物,臂弯里还抱着束桃红浅粉的洋牡丹,站定了看向舒南。
舒南将花接过,隔着一扇门,试图偷听家里的动静。
但很明显这门隔音效果挺好。偷听未果,他轻轻贴在陆淮修身边问:“怎么样,紧张吗?”
陆淮修搂着花抬了抬下巴,笑道:“敲门吧。”
舒南短暂地抱他,悄声低语:“我看得出来你紧张。都是一家人,有我在呢,我坐你旁边。”
“我那是期待,不是紧张,”陆淮修顺势低头吻了吻人额头,“敲门吧南南。”
隔着门,秦容也在屏着呼吸偷听。她早就从楼上望到了两人进单元门的身影。
她一把将舒一咏拉过来,使个眼色:“我开门了,你站直一点,给人孩子留个好印象。”
“我已经站得很挺拔了。”舒一咏刚点头,门就应声而开。
明媚的洋牡丹映着四人笑脸和眼中明光,一桌丰盛佳肴的香气也飘到了门口。
舒南和陆淮修并肩站着,还没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