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缸口儿的水都缕缕溢了出来,水荡荡地晃,陆西岭看着,观赏着,水在涨,他的『恶劣』也在胀,他似乎明白为何人爱在家中养鱼,将她置于四方天地间,只为他摇摆。
他大掌摸到了鱼儿的小喙,她扑腾得厉害,尾鳍挣扎着往前游,他往回一推,刹那之间
鱼缸里的水全被撞了出来。
这时候,她两头都顾不得了。
看着在水汪里颤颤的池梦鲤,陆西岭才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如鱼得水。
重新将她抱了起来,喂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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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少爷从未伺候过人,也是第一次,他喂她在床上喝汤。
池梦鲤进浴室,他也要抱着,明明已经看过,她还要赶他出去才肯洗澡。
她共洗了六次澡,他也进去过六次。
而到第三天,池梦鲤感冒了,发烧三十九度。
她躺在床上跟他说话,他非要抱着她,她就用哭洇洇的声调可怜道:“我上一次发烧,还是第一次来例假的时候……”
她想说发烧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怪他。
可陆西岭那一刻意识到,这是和她初潮一样重要的事情。
他家鲤鲤再一次长大了。
陆西岭想送她一件礼物,说:“哥哥以后的金牌都给你。”
她声音轻轻地说:“我想去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