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岭抱人的时候直接让池梦鲤的两条腿缠到他腰上。

他之前怎么说的来着, 要带她去公司上班,要把她拴在腰上。

边走边要亲她的时候,池梦鲤脑袋一撇, 听见他低声:“我腾不出手, 不要这种事都要我来教。”

说话语气俨然一个大领导,池梦鲤轻哼, 他把她抱得高,此刻只能仰头看她,她双手撑在他肩上说:“大老板半夜潜规则。”

陆西岭抱着她坐到床头, 一道手掐腰, 一道手拍她屁股,“啪”地一声, 力道轻轻酥酥的, 不疼, 但是小脸通红了。

她膝盖抵在柔软的衾被上,直了下腰, 陆西岭在这时配合默契地扶了下她后腰,把人往他那儿送去,而后扯开压在她膝上的碍事裙摆, 让她坐下。

浮鱼总是要抗争一二, 陆西岭这时托住她后脑勺, 微歪头,用力地含啄她的唇。

池梦鲤身子晃了晃,陆西岭另一道手将她压向下, 柔柔地呜咽一声, 她天灵盖也要被撬开,他却在她更渴望充盈的时候松开了她, 说:“以前骗我上床的时候,就说内裤洗了晾不干。”

他嗓音低低哑哑地徘徊在她耳边,池梦鲤才不想听以前懵懂做的傻事,明明已被吻得喘不上气,还要去亲陆西岭,想堵住他的嘴巴。

可他大掌一拢,掐住她后脖颈,像抓住了一只鱼儿,眼眸星熠含着欲念:“你还把腿抬起来给我揉,才十八岁,嗯?就知道会这样玩,现在呢,二十多了,还没以前懂事。”

说着,他的指腹隔着绵软的小裤轻捻了捻,好似在提醒她应该比从前更主动才对。

然而她怎么知道他今晚要,洗漱好后就穿上了内裤,他就变脸了,神情恢复沉静:“算了,还是以前乖点。”

话落,将她抱下他的大腿,放到床上,被子一盖,池梦鲤就像那个被打包好送到皇帝寝宫里的妃子,被他白玩了一把,又卷着被子送回去。

什么都没得到,一颗心倒是被钓得七上八下,她泪眼蒙蒙地生气道:“陆西岭,你是不是不行!”

男人眉眼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话,落向她:“你刚才坐下来的时候,没验货吗?”

心虚的男人才会被别人的激将法弄得恼羞成怒急于证明,陆西岭不是,他自信,反而说她没认真品、味。

池梦鲤被他这样钓一下又不吃的态度弄得心潮涨起几欲将她淹没,可让她怎么办,为了这点男色主动脱裤子吗?

他刚才的意思就是这样。

不要,她已经是个……羞耻心更重的社会女性了!

拉起被子蒙到头顶,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偌大的一张床,她在东边,他在西边,中间一条楚河汉界。

陆西岭认为自己已将暗示说得清楚,池梦鲤又不是普通女孩,难道要他将她衣服扯烂?

到头来,又犯了多年前的错误,她哪怕是真心愿意,但他做了,也不见得是为她着想。

那时候他还太年轻,喜欢上了就是喜欢上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偏航***

高中毕业游结束,但陆西岭在池梦鲤这儿的游玩,才刚刚开始。

对陌生领域的探索和高考结束后无处发泄的精力,让他们整日整夜都睡在酒店套房里。

他不能让她离开自己视线,哪怕是离开这个房间。

于是第二天的一整日,三餐都由侍应生送到门口。

他已研究出了些玩法,鲤鲤面对面的时候总是放不开,要拿铺在底下的浴巾遮掩,遂将她翻过身去。

乖乖女会自己趴着,还会气息颠颠散散地问他可不可以了。

年纪还这样小,他才游了一下,她头发没一会儿就汗湿了。

他渐入佳境,她已不问“可不可以”。

那鲤鱼有了水,自然要“噗滋噗滋”地摇晃着滑软身子,频率越快水花越溅,双唇一张一合地嗡动,他无需贴近就能听见。

鲤鱼的尾鳍摆幅得厉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