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言子邑听得人一阵冷一阵热。 胡卿言向来有叙述天分,懂得怎么做减法来扩展人的想象,虽然叙述永远难以精准,但是一团团模糊的影像从她的脑海里飘过,这简短的描述末尾,言子邑似乎看见了表面沉冷,内心一腔血勇,护母心切的大哥立在院中持弓的样子。 “你爹见事情不可收拾,要保全其子,寻人撺掇你大伯,将射杀皇子的罪名扣在我身上,你大伯虽平时暴虐,但他见我时,只说‘保全言家一脉’,我就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