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的不断驭喝。
韩破还未询问发生何事,就被左右簸荡的力道一震,往前扑去。
车厢颠晃着,弱水后脑勺砰的撞在车壁上,刚要皱眉含疼,就被韩破护着头颈拉进怀中,带着她一同翻身滚下。
韩破主动垫在地上,做她的人肉垫子,却未想到他肉棒还硬邦邦的竖着,弱水两腿本就挂在他腰处,慌乱之中,屁股失控的坐在他跨上,即将高潮的花穴就这样不带一丝缓冲的抵着粗硬灼烫的肉棒直莽莽地套下去,穴里含着的杨梅被龟头推着狠狠撞上最深处的娇嫩花心。
弱水身体骤然一僵,身体绷的像一张拉满的弓,眼泪直接飞出来。
而韩破清晰的感受到,紧的他头皮发麻的嫩穴正在稠密的颤抖,他咬着牙随着车厢晃荡不由自主地抬腰顶了顶,媚肉蠕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大口大口的嗦着他肉棒,每一道肉褶都开始急促抽搐,像要坏了一样剧烈收缩。
再忍下去他也要坏了。
于是他扣着弱水纤细僵直的腰狠狠一拉,腰胯顶起,浓烈炙烫的精液喷射而出——
“不要——”弱水浑身颤抖,手指扣在他大腿的肉上,凄媚地尖叫出声。
花心被毛糙的杨梅插磨,顿时整个花穴都疯狂激荡开,不要命的绞碾内腔里的一切,高潮如狂风巨浪一样席卷而来,也带来巨大水意。
少女仰着脖颈,身躯狂乱的抽搐,含着半截赤红阴茎的光洁阴阜像撒尿一样,淅沥沥地喷出一大股清液,才软软倒下。
此时车厢终于不再摇晃,马车又缓缓驶了几丈,终于停下来。
韩破松了一口气,坐起身,将瘫软在他腿上不断颤栗喘息的弱水抱拢在怀中,一边拍着她背安抚,一边扬声道,“丹曈,出了什么事?马车怎么失控了?”
前方丹曈还未出声,就听见窗外一阵骏马嘶鸣,接着有金戈碰撞之声。
重重的杂沓步履声围过来,“车上何人,竟敢冲撞章仪君仪驾,还不速速出来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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