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的舌头又追着她小舌绞缠吮吻。
而他手下动作亦不停,红艳发乌的果实一个接一个的没入那片湿漉漉的淫靡粉软,后面的塞不进去,就只能将将含在穴口,把她穴嘴撑出一个合不拢的豆大小眼,隐约还能看到里面蠕动的滟滟红肉。
“唔……啊,别……”花穴被那东西一入,凉的弱水反射性地夹紧,而布满细密凸起的肉钉表面,刺磨着层层迭迭的内腔,让媚肉受刺激的绞紧又被迫放松,欲火在缓慢腾升,又被冷津津的果子一冰,一股冰火两重天不断拉扯的奇异酸慰感从尾椎直冲头顶,媚红的眼尾也沁出快乐的泪珠。
一吻毕,韩破手指还剩着一颗。
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似乎在思索怎么处置。
弱水脸烧的像火霞,大口喘息着,连他硬成棍的肉棒也无力去管,只抱着他的手臂泪眼盈盈的求饶,“呜,好夫郎,不要……”
韩破瞅了眼他妻主快慰到不停抽搐着流水的小穴,低头亲了亲她眼睫,明知故问,“不要夫郎的肉棒还是不要杨梅?弱弱不是爱吃杨梅?这怎么哭了?”
说着,不容她反抗,拈着最后一颗杨梅抵着穴嘴喂进去,两指顶杨梅猛地向深处一推,几颗杨梅挤挤挨挨推推搡搡的往花穴尽头滚去,藏在媚褶中一碰就大口出水的敏感点被杨梅一个接着一个杵开、碾磨,圆实、沁凉、还有每一簇凸起的肉刺轧在湿热肉壁上的感受都清晰无比。
韩破还嫌不够刺激似的,勾着中指挤进果子和肉壁的缝隙,转着圈搅动,无法抵抗这强烈快感的内腔疯狂的痉挛抽搐,弱水带着哭腔的“停下”一下子变了调,又尖又媚,腰肢一弓,然后软泥一般倒下,手指抓着他的衣袖,两腿夹着他的手簌簌颤抖着。
一股细细的清液从腰臀间飙出来,滴滴答答地落下,他袖上的山踯躅暗纹也似受了春雨一般,越发深艳动人。
弱水小屁股一抽一抽的躺在他身下,半阖着眼,哀哀娇娇的喘着气,脑子里晕乎乎的咒骂韩破这个刻薄小心眼的男人,难怪她装病起身后找不到那筐阿玳送来的杨梅,原来是早被他暗中拿上了车。
“乖,现在还要么?”韩破抽出手指,轻揉着她玉肌脂软的小腹,他手心一压,沉溺在春欲余味中的少女就嘤嘤哼唧一声,乐此不疲。
她能说不要么?谁知道这个妒夫、混蛋、小心眼子还有什么荤招等着她……
弱水微颤着羽睫,两眼迷离,认命道:“……要。”
韩破凤眼掠过一丝舒畅笑意,双臂拉着她粉白的腿环挂上自己的腰,劲瘦的健腰向前顶了顶,“真是乖宝,早该这么乖了,现在弱弱吃完了杨梅,也该尝尝夫郎的肉棒。”
肉棒被莹白小手握着送往少女腿心,翘着龟头像鸟儿一样,一下一下地啄吻着藏在蚌肉间的淫珠,弱水满脸羞红,一边细细弱弱娇吟,一边由着穴里媚肉一刻不停的绞嗦异物,外部穴嘴去蠕动吮吻男性的阳具,腿根打着摆子从他腰间滑下来,又被两手抓着肥腴饱满的臀肉抬起,扣在他胯上。
肉棒此时像个烧红的铁杵,而湿的仿佛从水里捞出来肥软蚌肉往肉棒上一夹,嗞啦一声,热烫快感瞬间从交贴之处迸发至全身,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嘤咛和低喘。
接着弱水感觉自己屁股就成了他手中肆意揉捏的面团。
她的屁股被他扣着往上套弄,粗壮的肉棒在她花谷中来回重重杵磨,顶了尿穴又去顶花穴,湿滑软腻的腿心被烫的一缩一缩,满肚子的杨梅也受力往敏感至极的花心处挤去,紧紧是稍微擦蹭,都让弱水感觉浑身麻软。
“别磨了……呜,杨梅太深了……”弱水惊恐的捂着肚子,踢蹬着腿哭闹,腿根又开始剧烈的颤抖,整个花谷都在甩着汁液抽搐,韩破知道他小妻主又要高潮了,更加用力的在她腿心乱肏。
正在车内情迷意乱,共赴巫云之巅时。
车厢忽地向后一掀,随着马儿一声嘶鸣,整个马车开始颠簸摇晃起来。
车檐原本节奏平稳的铜铃,此时急促的叮当乱晃,其间夹杂丹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