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徐今良都未有这般大的野心,也不能说没有她只是没想这么快。这是朱凯提出来的,既然要玩就要玩个大的,至于她能做到什么地步就看她的本事了。
福利院里童寸寒给谢若汐去了一通电话,她说:“现在已经开始施工扩建了,人流大,我想向你借一些人手用作安保,主要负责看护少儿这边。”
谢若汐乐呵呵的,回她:“行啊,有心眼,借了省得花钱了是吧。”
童寸寒有些不好意思,说:“你别这么说,现在资金紧大头都用在食品和医疗上,等财政局的款下来了就好了。”
谢若汐:“看你现在大刀阔斧开始办了是不是院长真的要退了?”
童寸寒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不改变不行了,形势混乱谁也猜不到明天是怎样的。我只能有所取舍。”
正在通话她的门被敲响,她抬头看去语句微顿,那面谢若汐问:“怎么了,谁来了?”
童寸寒早已笑起来,羞涩又矜持,“徐今良来了,先这样,挂了。”
徐今良笑盈盈地立在门口,她身材好个子又高让人十分赏心悦目。她今天穿了一身烟灰色的西装,这次没穿高跟鞋穿了一双女士正装皮鞋。没有戴其他饰品只戴了婚戒,不过她的手背在身后,腰背挺直纤长的脖子微昂。
温柔的桃花眼投来愉悦的目光,“主任好,我来报道。”
不像是洗碗工来报道倒像是领导来视察,童寸寒掩着唇轻笑,清清嗓子,“先过来坐吧。”
童寸寒先处理好手头的事情然后打算带徐今良去熟悉下环境,徐今良坐在她办公室里很安静除了偷偷瞄她就是摊开报纸在阅读。童寸寒走过去时明明都发现她的余光追过来却故意不抬头,她喊她:“喂。”
这时候徐今良才装模作样地合上报纸抬起头,“嗯?忙好了?”
童寸寒:“本来是忙好了,只不过现在还有一件事要做。”她先去关上办公室的门,然后像一只小鸟一样飞过来扑到徐今良的怀里,她挑起徐今良的下巴一偏头就亲了她一口。
“太太好,太太想我了吗?”
“嗯……还要。”徐今良垂着眼睫追上去亲上,软软的唇瓣相触。
她们温柔地唇吻一会儿才结束。
童寸寒横坐在她的膝上捉起她的左手把玩,这人体型比她大手掌也大一些,她就顺着指缝摸过去来来回回地摩挲。她转动着徐今良的婚戒,弄了两下就抬眼看看她,笑得羞涩又甜蜜。
徐今良微阖眼凑过去轻轻亲她的脸,鼻尖蹭着她的鬓发。
童寸寒摸了她的脖子发现她贴了抑制贴,她用手指搓开直接用指腹去揉腺体。徐今良登时双眼漫上水雾,似是委屈样的细声说:“别这样。”童寸寒亲亲她的嘴唇给她重新贴好,然后嗅嗅自己的指尖,说:“想你嘛。”
徐今良看看她的脖子,“你没贴?”
童寸寒:“不贴也没事我现在是稳定期,而且被太太深度标记了腺体安稳不说信息素也会有你的味道。”
徐今良:“不能反向标记真是可惜,我也想腺体能发出你的气味。”童寸寒笑了,揉揉她的耳朵似是安慰她,她站起来说:“你是alpha不论标没标记过omega在稳定期不贴也没事的,不舒服就摘了吧。”
她对徐今良伸出手晃了晃,徐今良牵住那只小手跟着站起身随着她往外走。
徐今良说:“要贴的,我可是已婚。”
她们一边走一边聊天。
童寸寒说她怪会哄人的,徐今良收敛了笑意正色道:“不是哄你才这样说的,是本就该这样。我同你结婚是彼此唯一伴侣,婚礼上宣誓过忠诚于爱情直到生命消逝就绝对会遵守;外出不摘婚戒,控制alpha信息素都是必须要做的。”她强调,“绝对是必须的。”
徐今良就是这样的,她虽与常人不同可也有她自己的准则。她看不上的规则如法律都可以不管不顾肆意妄为,可一旦是她认定的不可打破的规矩那就绝对会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