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原来这世界上的事情,大俗即大雅,美也是丑,明也是暗,并没有绝对的界限。
贺展平自诩并不是个会附庸风雅的人,工作多年,见多了人心险恶尔虞我诈,自然也没什么春花秋月、花前月下的心思。
但眼前的画面,实在是太过美好,像是一幅精心布局的油画。
贺展平觉得,偶尔放松一下,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
温春宜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看到贺展平,淡笑了下:“睡得还好吗?”
“挺好的,”贺展平往前几步,走到她的身边,和她一起看着跟前的石榴树。
温春宜的声音温柔似水:“这树是我外公种的,我出生那年他给我种的。”
贺展平静静听着。
他以为会从温春宜的嘴巴里听到什么温情的话来,但温春宜并不按常理出牌,话锋一转:“不过我人生中第一次听到‘贱种’这个词,也是从他的口中听到的,他说我是我妈生的小贱种。”
温春宜语气特别轻松:“但也没什么,骂得越凶,死得越快。”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还带着几分顽劣,跟个调皮的小孩一样。
贺展平没说话,伸出手,将落在她肩膀上的石榴花拂去。
温春宜转过头来,看着贺展平,然后踮起脚,在他的嘴边轻轻吻了一下,笑着说:“肚子饿了吧,我们出去吃饭吧。”
____
我也不知道我一个肉文为啥忽然就变得文艺了。
总之,新场景g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