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冯江点头,“殿下的意思是,让他们俩死在一起吗?”

“呵!”太子又是不屑的一声冷笑,“夏锦绣可是他费了那么多的精力才从翟吏手里抢到手的。于他来说,那可是很重要的。”

“既然如此,那自然是死也得带走的。行了,就这么着吧, 你去安排吧。”

“是!”冯江应着,“夜深了,奴才先侍候殿下歇下再去解决那件事情。”

“嗯。”太子应着,由着冯江解了自己的衣裳,而后上床歇息。

……

玉宇琼楼

容铧整个无比虚脱的身在床上,却是睡意全无。

只要一闭上眼睛,全都是众人对他各种嫌弃的表情。

他知道,他已经是个没用的废人了。胯下那玩意虽然还在,可是却只能用来排尿了。

除此之外,它再没有第二个功能可用了。

从昨日一早,他便是来了这玉宇琼楼。

这是他的常来之地,不管是老鸨还是姑娘,对他都是客客气气,恭恭敬敬的。

那些个女子,更是把他当成是座上宾,将他服侍的舒舒服服的。

可是现在……

他却不敢在她们面前脱了衣裳,不敢让她们看到他的胯下少了两个重要的物件。

原本的1+2,如今只剩下一个1了。

可他就是不想在国公府里待着。对于国公府里的每一个人,他都充满了恨意。

特别是祖父容国公,他已然能清楚的感觉出来,祖父已经将他放弃了。

毕竟他再也无法给容家传宗接代了。所以,祖父在花甲之花,亲自上阵了。

不止睡了原先给他准备的夏锦岚,就连新寡的二婶吕氏也不放过。

如今,吕氏想必已经被处决掉了。

毕竟容国公府的脸面 不能丢。但,为了容家的香火,那老东西定然还会睡更多的年轻女孩子。

只要其中一个女子怀上了,那他这个不能传宗接代的孙子也就没有任何可用之处了。

或许那一天,就是他被彻底放弃的日子了。

如此一想,容铧的脑子猛的清醒过来了。

“倏” 的一个鲤鱼打挺坐起, 睁眸之际眼里闪过一抹狠辣。

不行,他绝不能坐在待毙,绝不能被容家彻底放弃。他必须得先下手为……

“你……怎么会在这里?”一张无比熟悉的脸,此刻呈现在他面前。

吓得他本能的往床角里缩了缩。

“小公爷真是贵人多忘事呢!”夏锦绣似笑非笑的睨着他,语气阴森森的,“我这不是托了小公爷的福,才在这里的吗?”

“倒是没想到,小公爷竟然也在这里啊!呀, 我倒是忘记一件事情了呢!”说着,她的脸上扬起一抹嘲讽的阴笑。

甚至将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好几遍,最后视线落在他的裤裆处, 又“咯咯咯”的笑着,“小公爷如今已经与我是半个姐妹了呢!”

“小公爷,需要我帮你安排几个英俊的公子哥吗?毕竟现在的你,我们楼里的姐妹们,肯定是无用武之地的。”

“反倒是公子们于你来说,才是英雄有用武之地。”

“贱人!”容铧气得面容扭曲,眼眸里迸射出熊熊的恨意,“腾”的一下站起,扬手朝着夏锦绣便是一个巴掌狠狠的甩过去。

但,现在的夏锦绣早就不是之前的夏锦绣了。

怎么可能任由他对自己的动手打骂呢。

那个巴掌根本落不到她的脸上,而是……

“啊!”容铧痛苦的惨叫声响起,他那高高扬起一手被一匕首穿透。

殷红的血,顺着那匕首柄往下淌。

他甚至都不知道夏锦绣的手里,什么时候出来的那一把匕首,就这么扎进他的掌心。

疼,是真的疼啊!

容铧长这么大,上次这么疼的时候,还是被扎破胯下的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