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玉居高临下地看着李鸣争,笑了下,压着嗓子慢条斯理地说:“童平说你病了几日,如今又要纵欲,万一体力不济岂不是落了面子。”李鸣争又往他屁股上招呼了一记,只不过力道重了几分,挺胯狠狠顶了兰玉一下,淡淡道:“兰玉,口舌之快可不是这么逞的。”
自下而上的姿势,本就进得极深,李鸣争有意之下侵入得极深,直接撞在了宫口。兰玉再坐不住,哆哆嗦嗦地含着那根粗壮的器物,眼睫毛都湿了,哑着嗓子叫了声:“……李鸣争。”
李鸣争没有答他,却握着他的屁股将他嵌在自己身上一般,只管挺腰肏弄那口湿软的淫穴,好教兰玉知道,即便是病患,肏他,也是绰绰有余的。
二人的身体都出了汗,紧紧贴着。李鸣争在兰玉穴里出了一回精又掐着他滑溜的腿根,将硬起来的东西又插了进去。
兰玉被肏迷糊了,肉屄含着阴茎,却还在推李鸣争,含糊不清地说: “……不要做了,李鸣争。”
李鸣争摸了摸那口穴,滚烫湿软,很乖很可人,他说:“别撒娇。”说着,又挺着阴茎往里捅入小小的子宫,那处儿也很乖觉,吮着饱满的茎头,爽得李鸣争后背都浮了层汗,眼神也露出炽烈的情欲。他低头吃着兰玉的奶尖儿,却发觉一只手软绵绵地搭在他的额头,李鸣争心中微动,舌尖舔了舔微肿的奶子,方支起身问兰玉,说:“为什么不要做?”
兰玉眼睛漫了水汽,望着李鸣争。李鸣争被他看得浑身燥热,心也难耐地跳了几下,狠狠插了几记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不要做?”
他抓着兰玉的手抵在自己额头,一番情事下来,他的额头自然是热的。兰玉皱着眉,有点儿不清醒,反应了几秒,才道:“热”
李鸣争定定地看了兰玉一会儿,心中陡然软和了下来。他握着兰玉的手腕,喟叹一般,低声说:“担心我?”
兰玉却不说话了,阴穴却紧张地夹着他的性器,李鸣争微微笑了,说:“不碍事。”
李鸣争道:“明日就好了。”
李鸣争弄了兰玉大半宿,翌日起床时果真神清气爽,没有半点病态。兰玉却比他这个病人还贪睡,醒时一看时辰直接从床上蹦起,脚还没挨着地,一个踉跄扶住了床。
腰疼得要命,腿也疼。
天杀的李鸣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