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然想，这天底下哪有男人不想肏自己媳妇的？”

兰玉冷笑一声，说：“谁是你媳妇？”

李聿青道：“我想得要命。”

他俯身下去吃兰玉的奶头，又玩湿透的女穴，沙哑低沉的嗓音教色欲浸透了，说：“想这儿”他嘬着乳头，舌尖舔了圈儿，兰玉就浑身发抖，“又香又软。”

李聿青玩着女屄，饥渴的肉穴夹着他的手指，淫水黏腻。李聿青难耐地重重插了进去，逼得兰玉痉挛着身子，仰着头呻吟：“唔···别弄。”“还想这儿，”李聿青喘息短促，如同磨着獠牙的饿狼，“这屄又骚又乖，弄一弄就流水，兰玉，里头痒不痒？”

李聿青声音里透着股子诱惑：“我给你止止痒好不好？”

“就当二爷伺候你，”李聿青汗水滚落绷紧的下颌，道，“你说怎么干就怎么干，成不成？”

他问得咬牙切齿忍耐十足。

兰玉睁开水汽氤氲的眼睛看了李聿青一眼，无端的，觉得他有种攥着被铁链子拴住脖颈的恶犬的意味。这恶犬凶得很，龇牙咧嘴，可却掌控在他手中。兰玉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掌心汗湿了，好像是过了很久，又像是才几秒，二人在这欲海里对峙着，无声地引诱拉扯。

突然，李聿青汗湿的头发搭上几根柔软潮湿的手指，他心脏重重跳了跳，喉结都上下滚了滚。旋即，就听兰玉声音冷淡，说：“不成。”

“……”

李聿青骂了声。

8

兰玉那张床的被单不能用了，李聿青亲手换的。

等李聿青埋头吭哧吭哧将被单换完，又套了床新被褥之后，厨房已经煮好了一大碗饺子，还加了几个小菜。

厅里的灯亮着，兰玉也穿了件干净的睡衣。

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兰玉被闹醒，肚子也饿了，索性面前也盛了几个热腾腾的饺子。玉团儿退去了幼猫的娇软可爱，颇有些漂亮矜贵的模样，睁着琉璃似的鸳鸯眼，懒洋洋地蹲在桌上，尾巴一扫一扫的，看着二人，别有一番静谧。李聿青许久没和兰玉一起吃饭了，简直身心舒畅，眉梢眼角都是笑，眼睛都黏兰玉身上，连饺子也香上了几分。

李聿青说：“老三呢？”

李鸣争不在家不足为奇，李明安竟也没在？

兰玉不咸不淡道:“忙，今日晚些回。”

李聿青一想就明白了，京里和外头到底不一样，年关将近，李明安忙也是常事，他当年在北平时就有忙得整宿整宿熬在军政部的时候。他心里高兴，嘴上却假惺惺道：“啧，能忙什么，这么晚了还将你一个人丢在家里，万一闯进什么没长眼的人···”

兰玉瞥他一眼，心想什么人能往这儿闯，敢往这儿闯？

李聿青撺掇他，道：“要不然过了年，跟我南下算了。”

他说：“正好你也这么多年没回去了，到时候咱们去扬州、苏州，你想去哪儿都行。”

眼下不比当时两眼一抹黑，李聿青在杭城混熟了，自也敢将兰玉拐去杭城。

兰玉拿着瓷白的勺子的手顿了顿。

李聿青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