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聿青自嘲一笑,又心有不甘,狠狠地在兰玉脸颊上咬了一口:“没 良心的。”
他揭开被子,往里头钻了进去,掰开兰玉的腿,俯身就含住了那根硬起来的茎物。兰玉还当李聿青会恼怒而去,没想到这一出,他浑身颤了颤,下意识地想闪躲,却被有力的指掌抓住了屁股。兰玉低哼了声,说:“李聿青··你出来!”
李聿青满口荤话,道:“二爷还没进去呢。”
他吞吃着那玩意儿,吐出口,又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兰玉已经湿润的女穴。他说着话,吐息潮湿滚烫,直往里头燎去,透着股子混账劲儿,道:“想让我进去?”
兰玉言辞不清地骂了声,那处儿饱经情欲何其敏感,根本禁不住任何引诱。李聿青舔了舔,已经尝出了一点湿意,登时就笑了出来。兰玉有点儿羞恼,眼角也浮上了一抹潮红,水汽氤氲里只能看见隆起的被褥,那隐约传出来的夹杂着吞咽和吮吸的含糊声响越发淫靡不可闻。
兰玉眼中的清明渐渐染上了欲色,他抓着被褥,手指松了又紧,须臾就咬住了被角堵住了即将出口的呻吟。
不多时,李聿青就含了满口的精,他也没吐,微微皱着眉就咽了下去。那处女穴也舔开了,看不清艳色,可他用舌头尝过,知道那儿有多软。不消多想,就知道阴茎插进去会有多爽李聿青禁欲多时,又是正当血气方刚的年纪,阴茎顶得裤子都要破了。
他喘息粗重,挨近了,舌尖顶了顶阴蒂,就插入了湿漉漉的阴穴。兰玉受不住这样放肆的舔吸,好像下头都要被李聿青吃下去了。快感肆虐之余又添了几分恐惧,缩着腿,要躲,可刚一动,就被咬住了阴蒂,疼得他张嘴叫了出来。被濡湿一角的被褥也自他口中脱了出来,激烈的快感刺激得兰玉无暇他顾,下意识地将手伸入被子里,他碰着了李聿青的头发。李聿青若有所觉,胸腔震荡,血都沸腾了,哑着嗓子道:“小骚货。”
他舌尖安抚着发颤的阴蒂,说:“二爷咬一口水就这么多,他们没将你喂饱?嗯?”
他嫉妒得要命,手指扯开湿滑的阴唇,愈发将舌头往里插,声音模糊不清,道:“二爷弄得你爽不爽?”
兰玉被舌头奸得意识飘忽,小腹抽紧,一双腿情难自已地夹着男人的脑袋,隐约听见逼问,颤着嗓音说:“……爽,好舒服。”
“李聿青……”
李聿青哪儿禁得住他那么叫,后背都麻了,大汗淋漓,狼狈地骂了声,一边咬着那口被舔得软烂的女穴,一边伸手握着硬邦邦的性器自渎。太久没有发泄,李聿青射在了自己掌心里犹不知足,抓着兰玉的腿将他扯入满是淫荡腥臊味道的被褥里。周遭逼仄又黑暗,冬日的被褥绵软又有分量,沉沉地压着,让人喘不过气。
兰玉还没自高潮中回过神来,就已经被李聿青压在了身下,一根硬烫的性器也抵上了湿软的穴口。兰玉哆嗦了一下,脑子清醒了一瞬,不甘心被李聿青弄得失控,他抓着李聿青的衣襟,说:“李聿青!”
李聿青额角青筋跳了跳,桃花眼里欲火烧得正旺。他沉沉地盯着兰玉,黑暗中二人看不清彼此的脸,可靠得太近,呼吸交错可闻。
半晌,李聿青咬了咬兰玉的嘴唇,低声道:“不逼你。”
李聿青沉沉地叹了口气,说:“兰玉,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不但想你,我心里还很害怕。”
兰玉没有说话。
李聿青道:“怕你彻底将我忘了,心里只记着李鸣争和李明安。我有时想,什么都不要了,我得回北平。”
“可我要是回来,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李聿青喉结滚动,声音嘶哑,“你就更瞧不上我了。”
李聿青说得可怜,分明是博同情的招数,却还是让兰玉愣了一下。只这么一松动,等兰玉反应过来时,已经有两根手指慢慢地插入他穴中,撩拨着隐隐烧灼的情欲。
兰玉狠狠踢了李聿青一脚,漠然道:“你是想着怎么肏我吧?”
李聿青吃痛闷哼一声,也不躲,反而笑了,蹭了蹭兰玉汗湿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