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玉道,早。
李明安下意识地吻了下兰玉的脸颊,一下不够,又去亲他的鼻尖,嘴唇,贴着厮磨须臾就猛地清醒过来,睁大眼睛,正对上兰玉的目光。
李明安耳朵微红,眼神游移,可下头半勃的东西却更硬了,剑拔弩张地顶着兰玉。兰玉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空气一下子变得粘稠暧昧了。
李明安盯着兰玉纤长的眼睫毛,兰玉眼睛漂亮,眼睫毛长,他情难自禁地咽了咽,低低地叫了声兰玉。
声音却已经哑了。
兰玉不是雏儿,自然读得懂男人此时的声音和眼神意味着什么,他抬起眼睛,瞧着李明安,李明安脸颊微微泛红,紧紧盯着他,眼里是克制的情欲。
兰玉神情平静,没有开口,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二人彼此起伏的呼吸,过了一会儿,李明安咬咬牙,轻声说:“你再睡会儿,我先起床。”
他刚想起身,身子却是一颤,兰玉伸手握住了他拘在睡裤里的硬邦邦的性器。李明安僵住了,直勾勾地盯着兰玉,兰玉脸色依旧平淡,他想起昨夜半睡半醒之际,恍惚间觉得有人黏黏糊糊地贴着他,热潮汹涌,几乎要将他吞噬,偏偏又退潮似的退走了。
兰玉说:“好硬。”
寥寥两个字,刺激得李明安阴茎跳了跳,热气上涌,一时间都说不出话。他就这么看着兰玉揉他的性器,说是揉,其实就是漫不经心地套弄,像掂量一根粗长的器物。李明安嗓子发干,忍不住凑过去吻兰玉,二人碰了碰嘴,李明安就握着兰玉的手往自己裤子里头探了进去。
兰玉也不恼,青年热情得要命,恨不得将他的舌头吃下去,滚烫的身躯紧紧压着他,呼吸粗重,透着股子情动。一番唇舌厮磨,兰玉的指尖已经湿了,都是茎头溢出的体液。兴许是正当清晨,兰玉也硬了,雌穴微微泛起了湿意。李明安剥他裤子的时候发现了,难耐地咬了咬兰玉的舌头,阴茎顶着兰玉的蹭了蹭,他看了眼,只觉得兰玉的这东西都比自己的秀气漂亮。
二人阴茎相抵互相蹭磨,兰玉低声喘息,倏然,李明安那根筋脉虬结的玩意儿挨着兰玉的滑了过去,重重顶在湿润的穴口,二人顿时都呻吟了一声。李明安似乎发觉了什么极好玩的事情,一双眼睛发亮,盯着兰玉蹙眉泛红的脸,一边挺着那根东西磨兰玉的阴茎和狭小的屄口。兰玉那处生得娇小,狭窄的一道肉缝,剥开了,方可见里头熟红的颜色,李明安亲着兰玉的额角,乱了的发丝,手指揉出那颗小小的阴蒂,晃着阴茎涩情地去吻它,磨它。
阴蒂太敏感了,李明安一碰,兰玉眼睛都湿了,眼角飞红,不自觉地打开腿,露出白嫩丰腴的腿根。
直到磨得女屄湿透了,李明安才将阴茎深深插了进去,他那玩意儿比起两个哥哥也不遑多让,茎头微弯,缓缓叩开湿热的肉道侵入深处,李明安爽得不行,有点儿苦恼地吻兰玉的嘴,含含糊糊地说:“兰玉,别夹这么紧,要射了…”
这话也说得像撒娇,兰玉眼睫毛颤了颤,在他顶到深处时低喘了声,抓着李明安的肩膀,一翻身就将他压在了身下。
李明安对他从来没防备,一不留神,二人就换了姿势,那玩意儿却顺势捅得更深,绕是李明安再隐忍,也忍不住紧紧攥着兰玉的腰。
兰玉说:“不准射。”
李明安不明所以,却见兰玉慢慢脱了自己的睡衣,露出瘦白的胸膛,他一边骑在李明安身上,一边抓着他的手去摸自己已经立起来的乳头,口中冷淡又平静地重复了一遍,“不准射。”
李明安鼻腔发热,瓮声瓮气地应了声,手指碾着他柔嫩的乳头,又觉得手摸着实在暴殄天物,索性支起身将乳尖含在了嘴里。
他吸着兰玉的奶尖儿,鼻尖都是这具躯体上散发的,淡淡的晨起时又暖又透着沐浴露香气的味道,只觉头晕目眩,鸡儿硬邦邦,兰玉的不让射简直成了折磨。
可李明安向来听兰玉的话,他不让射,憋狠了也不射,只管将阴茎打桩似的夯入女穴,操得兰玉难耐地仰着脖子喘息。兰玉体力不济,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