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下两人不谈此事,各自心中的想法大不相同。
她琢磨着还有什么办法,突然想起着急证明道,“我真的没有要嫁给他,我还打算去绣坊呢,你看……”
晨起时她并没有穿嫁衣,里面是一套完整的杏色襦裙。
姜晚笙手忙脚乱,将这层红色外皮扯下。
拆开露出里面杏色绣花的肩和领。
沈卿玦看她的眼神变了变,提她到膝上,掐住她的脸狠吻下去。
眼前视线昏天黑地。
她的双手困在背后像是被作茧自缚的网缠住逼仄又局促。
晚间下榻在知州府邸,她小院里种的花草养的兔子和绣坊里的学生都被接了来,但没让她见,沈卿玦将她摁在榻间,欺身压上。
第178章 她的确容不下
指腹间缠着几缕她散落的青丝,眼底尽是狂涌的深黯之色。
掌心握住她一截腰,摩挲着往上吻。
床帷间衣料相接触摩擦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混着些缠绕暧昧的呼吸。
亲吻着,他咬她的耳朵,“我想你想的都快疯了。”
“你居然敢跟别的男人成亲?”
姜晚笙感觉到痛意,颈项往下缩着不敢应他的话,只觉得自己周身绷紧,像是案板上的鱼肉,是被献出的祭品。
触上来时,他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缓缓滑下扣进她指根。
将她牢牢地制住。
姜晚笙眼尾一红,浸出几滴晶莹的泪珠,悬在黑睫上。
“疼……疼。”
沈卿玦黑眸略微停住,黑眸滚滚地垂下视线睨着她。
他按住她,分明是蓄势在弦,忍不了。
最后也没能成。
她额上全是汗珠,脸颊发白,似一朵沾满秋露冬霜的白芙蓉,经了好半日看着比花更纤弱些。
“跑出去多久,就受不了我了?”他嗓音哑闷。
说话时攥着她的手腕。
姜晚笙那些泪意垂到眼睑处缓缓地滑下,她刚刚真的疼。
比初回还疼。
细白的腕骨在他掌中捏着被牵起,指尖恍惚触及,她脸色一变猛的想撤。
沈卿玦怎么肯让她撤。
……
夜色清袅,院中悄悄地凝了一层冬日薄霜,月光落在上面一地朦胧的冷白,铺洒进窗棂里,姜晚笙手指发颤,无意识地蜷曲一下。
碰到什么,接着她便觉得自己掌心也落了一层茫茫月霜。
同时还在裙裾丝绦和展在外的肌肤上。
她的脸不知何时从冷白变成干燥的红,似被火焰烘烤了许久。
腕骨被人握在手中,沈卿玦拈了张银灰的帕子,一根一根擦她的手。
她仰望着头顶的纱帐,实在没什么力气挣扎。
知州府并不华贵也不算简陋,这处房间宽敞精美,府中没有东宫那样奢华到白玉铺满地面的浴池,只备下了浴桶。
一看便是新制,用的材料也是上好的松香木。
沈卿玦抱起姜晚笙将她放进木桶中,温水包裹的漂浮感让她心中不安。
“我自己洗。”
沈卿玦摁住她肩颈,沉下眉,看她一眼她便不敢动了。
老老实实让他擦洗。
只是约莫半刻,他的落点就让人不能忽视了。
“殿下”姜晚笙慌张地开口,接着眼神一变咬住了唇,面前这人已经登基,不再是太子而是帝王。
她出逃的那晚猜到皇城要内乱,却没想到是翻天覆地换江山的动乱。
只是眼下她叫错了称谓,对皇帝来说这是冒犯的大不敬之罪。
姜晚笙抿紧唇看着他,十分谨慎又带着万分的小心。
沈卿玦却应了她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