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措地跪下来告罪,一张脸都白了,结结巴巴像被吓着了。

“你何错之有。”姜晚笙让她起。

她哆嗦着不肯,还是请罪,脸色惨白惨白的,一个劲儿地磕头,“奴婢该死。”

凛冽的风吹着,脸上凉凉的,更别提地上,木板挨了彻夜的风刮雪扫,更是凉的浸骨。

她看这宫女不起,冷道:“你本也不必听我的,反正我也不是你的主人。”

说罢便起身回屋,另外三名宫女跟着。

皇帝近日感染了风寒,在养心殿和朝臣谈论政事时不断咳嗽,沈卿玦站在御案右前,见一名太监端茶进来,给他递了个眼神。

他心中明白,面上不动声色,借口说去请太医便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