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俗的话。 “你做我外室,我们不谈情,如何?” 果然……
……
沈霁沉默地望着她。 云蕾见他没有回应,微微皱眉,不情不愿的道:“若不然我做你的外室也是可以的。” 沈霁:……
云震自几年前就开始做着同一个梦。
「―不」 “我做你的外室。”他低沉道。 云蕾嘴角微微漾开了一抹笑意:“不许干涉对方的生活。” “好。”沈霁低声应了一声。 “不谈婚嫁。” “好。” “可以是你来寻我,也可以是我去寻你。” “好。” 连应了三声“好”后,沈霁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们之间不能有第三人。” 云蕾笑了笑:“我是可以,但你可以吗?” 想了想,她好心提议:“若是你要娶妻纳妾了,那我们便散了。” 沈霁沉默了几息,道:“不会有这个可能。” 说罢,径自低下了头,时隔多年,再次感受那唇上的柔软。 云蕾本就是洒脱的性子,想明白后就不会扭捏,且因那个旖旎之梦,心底本就荡漾了,所以时下更是没有推开他,双手反而攀上了他的肩头,回应他。 不知何时,他们到了榻上,衣衫.半解,沈霁感觉到了指尖湿润,抬起黑眸望向她,意味深长地道:“你动I情了” 何时动I情的?是在方才拥吻时,还是在他进来前。 做了旖旎的梦,梦中的男子还是他,这事定然是不能让他知道的,所以云蕾搂上了他的颈项,道:“我可以了。” 闻言,沈霁微微一哂,沉下了身子,拥住了她。 两声喟叹同时响起。 两方双双干旱数年,久逢春雨,所以来得汹涌且猛烈。 本就结实的楠木大床,可却是被这场激烈的春雨震得开始摇晃了起来。
* 翌日天色才蒙蒙亮,云蕾蓦地惊醒,忙把衣服扔到沈霁的身上。
催促:“你快些离开,若是被人发现了,那离我大哥知道也不远了,等我大哥知道了,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 沈霁:……
穿上衣服便翻脸不认人,说的便是她了。 沈霁穿好衣服后,问她:“那下一回我们何时再见。” 云蕾想了想,不否认,昨晚体感确实好,更别说是对着他这一张脸了,那种感觉全然不一样。 难怪旁人常言道,美色也是可下饭的。 “过几日我就去寻你。”说着看了眼他那已经染血的纱布,不禁想到昨夜的狂浪,还是多了丝丝不自在。 “你稍等。”说罢,她转身去柜中拿了一盒金疮药出来,递给他:“牧云寨的金疮药有多好用,你是知道的,用法你也知道,拿回去敷上,别等我下回找你的时候,身子也被你的血给沾到了。” 沈霁想到昨日她肤上沾上了他手臂上溢出了些许鲜血,画面香I艳而刺激,喉间滚了滚,及时按下了那画面。 “三日后,我等你来寻我。”还未离去,就已经想着下一次见面了。 云蕾敷衍的点头:“知道了知道了,快走吧。”想到昨日他被刺杀,她又道:“还是我送你回去稳妥些。” 说罢,也快速地把自己的衣裳传好,接着尚未亮的天色,警惕的带着他出了北院。 把他送到了府衙附近,道:“我走了,再见。” 说罢转身正要离去,但旋即被他拉住了手,径自拽入了他的怀中。 云蕾愣怔了一下,问:“又要做什么?” “记得来寻我,我等你。”说罢,便立刻松开了她。 云蕾转身与他轻笑道:“牧云寨的女子,一言九鼎,既然说了会去寻你,自然不会食言。” 说罢,转身离去。 转身的时候,脸上多了笑容。 这样的感觉好似还真的不错,沈霁这幽怨也真的有些像那是苦苦等待垂帘的外室。 想到这,云蕾脸上的笑容更浓了些。 早知道能如此洒脱,当年还成什么亲,如此没有约束该是多好。
* 沈霁在扬州城留了小半年,终也要回金都述职了。而云震与温玉棠也从牧云寨回到了扬州城,云蕾也得回牧云寨了。 而她的父亲则留在扬州城吃吃喝喝,寨主之位也就落到了云蕾的身上。 回金都与晋州是同一个方向,云蕾与云震说沈霁在扬州城雷厉风行的这些时日,树敌不少,所以她与牧云寨的几十个弟兄一同随行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