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的来源应该就是来自于那件做错的事情。
宁馥依旧站在时慈的角度,开始梳理这件事情,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冷静。
那么我们把你昨天说的那些话放一放,你先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能让你压力这么大,好吗?
他所说的所有内容,成立的前提都是那一件让他压力很大的事情。
但偏偏这件事情却是让时慈难堪至极,最为难以启齿的事情。
房间里陷入压抑的沉默,在这种沉默中,仿佛在展开一场无声的角力 ,在比谁先开口,比谁更坚定。
我其实
显然,相比起宁馥,时慈的抗压能力还是略逊一筹。
但就在他开口准备要说的时候,宁馥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
她低头看了一眼,是余晓枫的电话,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晓枫,怎么了?
呃,也没什么大事啦,就是刚我去吃早饭的时候遇到了团长,他让我提醒你一句,恋爱虽好,但也不要忘了工作哦!
余晓枫当然知道宁馥现在和谁在一起,可团长就坐在旁边瞪着一双大眼睛看 着她打电话,这些话是能说要说,不能说硬着头皮也要说:我们十一点半就要退 房去吃饭然后准备上路啦你要实在想晚
点回来,要么你跟我说一-下你行李怎么收,我帮你收了带着?
没事,我马上回去。
时慈订的酒店距离他们舞团的酒店不算近,宁馥算了算时间, 知道余晓枫这个电话也是到最后关头不得不打,当然不好让人家为难。
她看了一眼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时慈,挂了电话之后从沙发上站起身,对他说:我得回舞团了,下午就得出发了。
嗯,我送你回去!时慈也赶紧手忙脚乱地起身,屁颠屁颠地跟在宁馥身后。
宁馥却突然停住脚步,相当认真地回头看着他:等我巡演结束回到庆城,我们再好好谈一谈,你趁这段时间也好好想想有些事要怎么跟我说,好吗时慈?
时慈看着宁馥的神色,忽然有一种非常不安,又无比清晰且真实的感觉。
这好像是他最后一次挽回的机会。
如果他再不把握住这次机会,
就真的要失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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