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神色犹豫:“这信是给世子的,咱们拆吗?”

陆寄风模样冷静:“拆,我自会和萧钰说。”

他拆开信封,扫了一眼,没过多久眉心便拧了起来,什么也没说,把信递给宋洪,这件事还需要宋洪替他去办,他需要知情。

宋洪接过来看了,他可没陆寄风那么好定力,吃惊:“这……太不可思议了。”

陆寄风沉吟许久,低声吩咐他:“避开人去一趟西北,看看是真是假。”

宋洪知道事情的轻重,严肃地一拱手。

“是。”

当天夜里,几匹骏马驮着一个个带蓑笠的男人出了城,一路往西北的方向去了。

夜深人静,英国公府的正房透出一点暖光。

萧钰扯着裤子和他义父僵持了一炷香的时间,到底没他义父那么有耐心,躺在床上脱了亵裤,撑开两条腿,让他义父看那处红没红。

他们都散了头发,穿着纯白的亵衣,陆寄风拿着一盏烛台,看着他下面的风光,忍不住一笑:

“昨日没好意思多瞧,这样仔细一看,颜色还挺……粉,也没长什么毛发。”烛火一照实在显眼。

萧钰红着耳朵,羞愤欲死:“您可拿住了,别掉下来了!”他也没见过旁人那物件,以前和梁准他们泡汤泉也是穿着短裤的,不然赤条条的多不成体统,见了义父的才发现他那里貌似是长了些毛发……不长又如何?说不定他这才正常。

陆寄风安慰他:“不会掉下去,”借着烛火的光往下看:“还有些红,肿倒是不肿了……”

话一说出来萧钰立马夹住腿,一边匆忙地把裤子提上,一边红着耳朵嘟囔着:“好了,看完了,该安心睡觉了吧,义父。”

陆寄风将烛台放到下面去,回来后才把萧钰搂到怀中,叹气:“盼着你快些好,这样抱在一起,不是我折磨你,是你折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