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为了什么?生孩子?缅甸能生孩子的女人一大堆。”察颂叼着烟翻开第一张牌,眉头轻拧,低骂急喝,“他妈的!一个六!”
“你从缅北睡到缅南,睡得女人是不少。”霍莽往后靠着椅背,掐根烟掸掸烟灰,酒意上头,俊颜酡红,随手翻开一张十,又问:“有你不想带套的女人么?”
若是问枪支弹药的种类,他们可以对答如流,但关于感情,连提的问题都是互相难为对方。
霍莽翻开剩余两张牌,没看点数,也不在乎输赢,拎起酒瓶子离开赌桌,走出地下赌场,驱车前往不远处一栋白色瓦房。
为了执行仰光政府所谓的“遮掩”,他将她安排在当地一家传统独栋民宿。
这一路,他胸腔团股无可名状的闷火,许是酒精灌入肺腑,压抑不住地心烦气躁,尤其预料到中国警方会查她的底细,便愈发愤懑不耐,猛踩油门,引擎轰鸣而过,惊得路人纷纷回头。
他可以强迫她抹去想家的念头,却难以抹去她十七年的曾经,或者说,连同那段错误的相遇都必须重见天日。
越野车冲破沉静雨夜,轮胎摩擦地面发出狂飙的嘶吼,疾驰赶回独栋民宿。
二楼卧室,门外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惊醒屋里正睡得香熟的姑娘,昏暗中,她起身揪起被子紧靠床头,仿佛回到白日躲进柜子的恐慌,呼吸轻滞,双眸一瞬不瞬盯向门口。
门从外打开,浓重酒气扑面袭来,见晃进屋内的高大身影,蓝晚绷紧的神经才缓缓松弛,纤指稍微放松被头,见他先去倒杯水喝,回身坐在床沿定定地望向自己。
男人周身烟酒混合的气息极重,足以冲淡房间内沁人心脾的幽香。
突如其来的凝视令她手足无措,她无法直视他因烟丝熏红的黑瞳,这静谧足足持续半分钟,他呼出粗气,离开床沿,解开皮带脱掉军靴走向浴室。
他不可能带身汗味儿抱她睡觉,日子一长,连习惯都因她而潜移默化的改变。
浴室哗哗水声扰乱少女心绪,她望向浴室紧闭的门,抱紧膝盖屏息等待着,霍莽并非是任何事都不形于色的男人,相反,任何情绪由他呈现都会显得极度强烈炽热。
这点,她心生欣慰,和他的相处中,并不用费心猜他的喜怒哀乐,即使,这头凶悍猛兽,常常处于暴戾躁怒。
眼前扔过来的毛巾打断她冗长沉思,不知何时,他走出浴室,强悍壮硕的身躯全裸,水珠匍匐于健实鼓起的胸肌。
蓝晚抬起眼看向他,面颊晕红,敛起眸光,他向来不避讳这些令她羞臊难当的事。
“擦头发。”他高大身躯落于床沿,指挥她。
她微怔,素手捡起毛巾,跪坐到他宽阔脊背后,轻触他头顶细碎黑发,目光尽力避过男人那处粗壮狰狞。
霍莽阖眼,享受小妻子指尖的轻柔,并不隐瞒即将袭来的暴风雨,沉声出言,“中国警方很快会查清你的底。”
“什,什么?”她手一停,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们会以为你是毒枭安插在我身边的花蛇。”霍莽抬手扯过她手里的毛巾,胡乱抹了两把头顶,替她解释,“就是你们中国警方喜欢用的卧底。”
这个男人本无惧死亡,假若,他不曾见过生的希望。(二合一) <强迫臣服(1v1,黑道,H)(西无最)|PO18???t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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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本无惧死亡,假若,他不曾见过生的希望。(二合一)
因他的话,蓝晚呼吸停滞半拍,刹那眼前恍惚不清,耳边杂音消弭,一动不动坐于床沿,忽地心口一阵剧烈擂动随之而来,仿若什么错乱轨迹正在重新归位。
这些日子她不敢奢望可以与父母团聚,甚至连“想家”这两个字都不宣于口,但如今他如此赤裸裸地告诉她,那些她藏于心底的念头近在咫尺。
警察会查清始末,了解她走错的一切。
霍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