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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予生即使装得再清高再避世,景玉柯也明白他的本质。
他看她的态度,眼里无波无澜的湖面有些起伏,景玉柯以为他收兵鸣金,他却在景玉柯的视线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素缟一身,里面却没有亵衣。
周予生风姿特秀,又常年养在阴暗的冷宫里,皮肤白皙得接近玉质。这样的白,很难不让景玉柯把视线凝在他的性器上。
他的性器却是紫红色的,颜色深重,狰狞可怖,上面充血的青筋环绕,像是被千人骑万人压的下贱俗物,不像周予生这样仙风道骨的人会养的龟。
景玉柯抿着唇,忍耐着,旧时舌根处微微的涩然和痒意又泛了上来。
他用性器隔着衣裤磨着她的大腿外侧,这样在她面前放浪形骸地自慰。
肉冠轻易就敏感到溢出了汁,一点点渗到她的衣物上。
第一次在她面前脱下亵衣的时候,周予生那处的颜色淡的和他的皮肤一样,分明是洁身自好的世家公子。
这些年,她却把他的脆弱处玩成这种不堪入目的颜色。
周予生承受了景玉柯作为女人萌发的最初的吸奶欲,贪图新鲜又无餍无厌。
没有规矩,没有尺度,没有收敛,景玉柯大了一点反而更知道谨身节用是什么。
但良知,是因为先有罪行。
景玉柯有点受不了他的磨蹭,他的脸和气质都不适合表大欲望,是她命令周予生变成了这副样子。
景玉柯的脸变得躁热,下体果真因为男人压抑的磨蹭被勾出了一些愧疚和欲望。
她喘息,眼尾落下一圈红,膝盖里有些发酸,隐隐打开自己的腿。
她明明百试不爽的,跟他做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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