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都没什么两样。她笑,笑声像百灵鸟一样清灵:“用你的肉根来服侍我的x。”
沈俪彦睁着看他们厮磨的下身,都g缠着浪荡的淫液,一征得她的同意,他就用整根对着她的软处,一边捅一边还在挺胀,紧致的粉x吃了一个顶端,就又让他粗了一圈。
景玉柯饶是卸下腿劲,他那边太大,根本不可能不打开腿操进去,只能攀着他的肩,盘着他白皙有力的腰腹。
沈俪彦整张脸都深艳,更是涌动极目的风情,他很快就握住她的腿儿,找到彼此契合的抽插姿势,晃着腰破釜沉舟一般,上上下下是凿插着她白腻的身子。
树间残影晃颤,细细露出交媾的呻吟和啼叫。
“啊!又顶到……唔啊啊……”
越是交媾,越是紧密缠磨,沈俪彦和景玉柯都生得艳骨,美人操干着美人,面若桃李,挤挤挨挨。
他整根实在是粗长,即使顶到她宫口,那硕大的囊袋也拍不到她的阴唇上,只是一插一送打出了淫贱的水珠,一次比一次泛滥地奖其在她被插到泛白的阴唇上。
“啊哈,”她枕着男子的肩,在他耳畔沉迷呢喃,“你都快四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会插……”
坏心又切准的逗弄,得到的就是男子疯狂地深顶,景玉柯无力抵抗的再度呻吟。
他的欲根在她体内勃大跳动,招来了他难堪又耻意的低喘,眼尾眉尾都烧起了红:“不准说,殿下不要提这个,不准提这个……”
放在寻常人家,他这个年纪都可以是三世同堂的那一辈。他却……还在不知廉耻地c少女的x,让少女给他吸精含吮。
想到自己总在以身作饵,这次还淫荡的向双十都不满的少女求欢,他的身躯就不能自处,不知缓急,只是凭借本能用肉柱往少女的最深处狠狠发力。
浓稠的精水一股股爆S,大量活跃的精水仿佛都不甘于承认自己的芳华已逝,一次就把少女推上了至美至上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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