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景玉柯觉得可笑可悲,衬得她是那棋盘上最乖的棋子。
正如沈俪彦心中所想,少女的腮帮慢慢鼓起了一个柔软的弧度,看上去心气不平。
他轻轻靠上去,指腹抚摸着她细嫩的颈子。
虽然他的孩子还在内殿里睡着,但他不得不诱惑她。
也是为了以后的生计。
她仿佛被他烫了一下,她那么年轻,自然难抵他的手段。
“你太会作妖了。”
她偏过眼,心里却意动,对他,她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一亲芳泽”。
但,如今,后宫太危险了。
“殿下只需告诉俪彦,是不是想要?”他把她罩在自己的怀里,声音倏忽变得低柔魅惑,千面的君后,对女人总用的出最好的那副皮相。
“你不怕么?”她直直看他,虽然他洗尽铅华,但这时局,他如履薄冰,应该怕很多东西,还要加一条,与皇姬合J。
“怕什么。”
他风情一瞥,俯身为她解开宫服,她的宫服繁复,他几乎是头埋在她胸前为她解衣。
那手指的慌乱,却暴露出一些别的东西。
他还是怕的,但他没有选择。
她和他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如今,他又多了一处软肋。
年轻的皇姬倚靠在树Y里,他的手指终究解开了她所有的宫服,那一隙里的玉质胴体,让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混乱。
即使是白日行y,她的肌肤也像月光浸染一般的冷白。
他的指尖是毒药,女人都颤栗,他却第一次摸到那么光滑柔嫩的肌肤。
景玉柯任他看着、摸着,并不打断。
她应该是他遇到的最年轻的女人,对她,则正好相反。
他的手覆在她身体上,她的乳儿生得漂亮,浑圆玲珑,乳房下半圆的影壑,显得欲拒还休。
沈俪彦双目有些痴迷,他没见过她的胴体,她玩他的身子时,从来衣冠完整。
但他知道她生得是皇姬里最艳的,丰腴的r,婀娜的腰,他一向是被当做景色的男子,但他也品的出女子的景色。
他慢慢拨开那一隙,天光大亮,看见她两颗红樱,她微微动了动,那两颗诱人的红樱就淫荡颠动,带着他的眼神起伏。
景玉柯懒懒一笑:“可还满意,君后?”
沈俪彦回避她的笑,他该是引诱她,而不是先让她引着自己的心乱了。
他的手握住那一团柔软,轻拢慢捻,少女只能背倚着树g扭动着她妖娆的胴体。
“殿下你真美……”他不似作伪的赞美,喟叹的妖魅气息慢慢扫着她的身。
她自然好奇他话里的真实,斜扫他的分身,所幸这次,他的分身y得耸立,他解开腰带,把硕大傲人的性器展露在她面前,颤抖地捱着她锐利的视线。
他又俯下身用唇舌服侍她的r,虽说是服侍,不受控地在她绝美的胴体上加重力度,吮吻都带着咬的力度,景玉柯的檀口吐出舒服的低吟,像是g耳的猫息,一双猫眼也唤出了欲孽。
“殿下,让我进去……”
他把她按在树上,凤眼里有三千春水在搅动,他美人眸一坠,就坠在她的阴户上,白嫩蚌肉里露出一点的粉色,诚实而缓慢地渗出水光。
沈俪彦的肉根在疼,她没有门户大开,只是又长又细的腿儿堪堪借力站着,就引得他的肉根充血到发疼,他一贯是千人骑的贱货,那处的疼却第一次没有外力施压就磨在他心口,烫着他的小腹。
他腹肌一滚,又欺身压着,抓着她的腿卑微抚弄那湿漉漉的粉核和唇瓣。
沈俪彦一定要征得她的同意的,没有她的同意,就好像他这副千万人觊觎的身子也没有那么妖孽的魅力。
“殿下、殿下……”
景玉柯的小穴被他的手指弄得微微缩颤,沈俪彦高傲的面容却卑微在痴语。
她知道他为了她的庇护,可以沦为她的玩物。这点,和有意阁里的男子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