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看着她的眼睛,俯身把那药丸g进唇中,没有犹豫地咽了下去。
那舌尖的湿擦过她的掌心,求她的信赖,景玉柯的心间却呼啸而过一股钝钝的情绪。
他不会有孩子。
以前没有,这辈子也不会有了。
以前困在冷宫里,去她那里,还是换个地方桎梏着。
他心甘情愿吗?
景玉柯不愿过多表大她的情绪,只是踮起脚亲了亲他的薄唇,附上自己的承诺:“好,我答应你。”
她和他在这冷宫里公然接吻,也算是头一遭。周予生的深眸里印着少女的面容,他知道,她想表大的,是她那份多疑的歉疚。歉疚是一回事,多疑却是拔离不出她的本心。
她招来了景喜,牵着他的手准备走出去。男孩心防几乎没有的,柔软的手任由她这个皇姐牵着,稀奇的体验,也是让景喜虎头虎脑地转动起脑袋。她不会匆匆去见沈俪彦,她仍然需要熟稔这个孩子,他的情况究竟适不适合见沈俪彦、
这一天,还是不寻常的一天。后宫里的是非躁动,景玉柯的反应,前些天她就说过这宫中就要有人死去。周予生还是出声叫住了她,他只偏向她,即使她把他捅得鲜血直流,他也只偏向她:“玉柯,不管你做什么,我都认定你是对的。”
她顿住步子,给了他一个凝眉的侧颜。
“做什么都是对的……”她的眉梢倏忽展开,周予生竟然也会说这种话,“做什么都是对的,那是圣人,世间没有圣人。”
她背对他,背影纤薄。
却有卸下一些东西。
所有的一切,她不需要想对错,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是赢者判定的。
她要赢。
“在我府上,你应该不会再穿这身素缟了吧。”
背影消失以前,是她缓释的语气,这是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