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轻轻抚摸那屏风,男子妖媚堕落的面容仿佛就在她手心间轻抚,景玉柳幽幽道:“他真是个祸水,谁能想到呢?这男子竟是我们的父君,颢国的君后?”
沈俪彦对女人来讲是极大诱惑的毒药,无论老少尊卑,看见他发肤,涌动的都是倾心和占有。对她们如是,对那雅间里的女人们如是,对帝王亦如是。
景玉柯也是女人,也有情动,看着沈俪彦被欺辱奸淫,她的淫穴也在蠢蠢欲动,残留在她体内的淫液挤出了不少,裙底有些湿意。
但她的夺爱之心由来已久,和别人的心猿意马不同,她对沈俪彦的感觉,并不过于新鲜、冲动,她习惯观望和等待。
“……他怎么会在这里?”景玉柯摸了摸下巴,语气已经盖上了一层遮掩。
但眼前的景玉柳却又做了一件荒唐事,她边是脱下自己的襦裙,边是自慰起来,手指插在自己湿润的花穴里,痴痴看着自己被操干的“父后”,肉弄起自己敏感的花蒂。
“姐姐,我和玉棋发现了他,看了他好久,每次来有意阁就看他在不在这里。谁知千秋宴上,沈凤君意外露了脸,那时我才知道,原来他就是我们在有意阁发现的祸水……”
景玉柯眼看着她四妹发情,一时也失了言语。
是什么让她疯狂?
但显然四皇姬景玉柳的情欲里矛盾重重,疯狂又无所适从。男子震动着漂亮精g的身躯射精,射给了年老色衰的女人们,他的欲望不受自己控制,是女人们的奴隶,但这不妨碍他摄人惊世的容貌。四皇姬在那男子漆黑无光的眼里,在长皇姬黑白分明的眼里,泄了身,泄在了供人窥伺的玉屏风上。
景玉柯走过去,向下觑了一眼男子的面容,强制的高潮里,皮相上的蛇蝎妖媚,盖不住却是脆弱嶙峋,她很好奇他和母皇到底有何因果。
摆明了,他是母皇的棋子,一颗屡试不爽的美人计棋子。
“好了,擦一擦吧。”她从云袖里抽出帕子,递给了气息浑浊的景玉柳。
帕子挥动间,浮起的是少女的腥躁气息。
景玉柳默默接过,擦了下身,突然把钥匙递给了她,道:“这钥匙给你罢。”
“什么?”景玉柯惊异,不知她有何居心。
景玉柳自顾自道:“这皇宫里秘密太多了,多一个秘密就多一道催命符。我已经努力让浮云遮住我的眼睛,却还是无意间……知道了这种事。造化弄人……”
她笑,疯癫的眼里却有些泪光。
景玉柯看她起伏,拿过了那把意味深长的密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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