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抹布(2 / 3)

擦着手臂内侧,那里的守宫砂终究是给了长皇姬。他在意的究竟是自己的处子身,还是刚刚的肌肤之亲,这只有他自己才能想明白。

景玉柳是个昏庸无度的皇姬,虽然长皇姬行事也荒唐,却总是隐于人后,人前还是不愧不怍。但景玉柳却让颢国上下都知晓了她的享乐性子。她和三皇姬景玉棋是同年出生,如今快要十六岁了,但她被男子们催熟的身体,却看不到十五岁的青春。

她在逝去。

景玉柳打量着自己的姐姐,欢愉过后,给到她的是一片春情艳色,那脸庞更显魅惑,男子们都成了献身的炉鼎。但这种撩人风情,景玉柳是没有的。

她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绝无继位的可能,她放纵自己沉迷声色,醉生梦死。

景玉柳压下心中的凄楚,对景玉柯摇了摇手里的钥匙道:“姐姐,你可知道有意阁的密钥有何关窍?”

“关窍?有何关窍?”她的大腿根处俱是淫液,邪火似乎被吹又复生。但景玉柯还是压抑住了那种躁动,和她的妹妹对视。

景玉柳的声音刻意低下去:“这顶楼的钥匙有好几种,我这一把别看是古铜色,却是最难拿到的一种。有了这把钥匙,这顶楼才没有白走一趟。”

不知是她四妹新得到的趣味,还是有别的打算,景玉柯沉默,看她又如何作为。

景玉柳站起身,引她出了雅间,两人绕了些路,都是没有侍从跟着的,来到一不起眼的博古架。

博古架的中央摆着一黑玉摆件,雕琢成峦山瀑布,景玉柳把铜色的钥匙插进那瀑布泻出的浪涛里,无声无息,博古架动了动,拉开一个可通一人的小口。

两位皇姬矮下身,钻了进去,才看见这顶楼的玄妙之处。

景玉柯双目一凝,两侧都是一片肉色,每间雅间里交欢媾和的全貌,都悉数展现在人前。

原来那些玉色的屏风另有作用,并非真玉器,只是供人窥伺观赏。

这狭小的通道有如游龙蜿蜒,暗暗通过了每一个看似封闭的房间。

“怎么?会有如此的机关?”景玉柯瞠目。

景玉柳轻笑,笑她姐姐也会有大开眼界的一天:“颢国的女子擅于享乐,你我青出于蓝,也就只管享受便是……”

景玉柯左右环视,她虽然身体里还有那药丸子的作用,但两侧无声的肉欲横流,过于坦然和触目,反而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在。

她意兴阑珊,但景玉柳并不气馁,只是带她继续走着。

“不知,能否带姐姐看到一出好戏……啊,有了。”

顺着景玉柳促狭的目光,景玉柯定定立住了,眼前的雅间要比其他地方更为奢靡昏暗,摆设铺陈令人赞叹。

几个女人,看得出来年岁都在不惑之上,兴致高涨,用下垂衰老的肉体在欺辱一妖媚男子。

男子白得惊人,无暇如玉,颀秀俊美的身体被女人们来回品尝。

用眼睛、用口舌、用淫穴、用菊穴。

最惊人的不是他完美无瑕的身躯饱受垂涎肆意的凌辱,而是他的那根性器,即使已经萎靡下去,也与Y柔的面容大相径庭,是根绝世罕见的驴d,垂下去的肉冠也挂到了大腿处。

他陷入了情欲中,神色却不痴迷,他双目失神,任由女人们狠厉地搓肉他的身体,那根驴货又硬起来,直冲着女人们垂涎欲滴的眼睛。

女人们争相要吸那根驴d,又怕是捅穿自己的,一个鬓角发白的老女人先骑乘上去,只敢吃二分之一,就摇着臃肿的腰淫叫,有几位大胆的不甘落后,竟是俯身下去舔舐那另一半肉茎,吃得不亦乐乎。

“他,是君后?”

景玉柯如遭电击。

沈俪彦那日的惊鸿犹在她心底生根,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所有的他,风情盛世,却是被碾压凌辱的模样,人人可欺。

她心房震动,看向自己的四妹景玉柳。

景玉柳明显也被这一幕荒唐淫乱的景象所感染,但她的心境却不是如今的景玉柯能揣摩的,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