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非分(3 / 3)

们只能止戈,不能不战。”

她不虞地睇了一眼自己天真的三妹妹,此次她俩本是领兵的前锋,若是战前就意见相左,难不成要出身未捷身先死?

于是她继续说明:“一旦披露,炙国就是一块案上鱼肉,炙国战力微薄,恐怕只敢开门迎客。但众国未必敢全盘信任那藏兵图之事,想必也和我们一样,小批的精锐先去打探。也唯有时局一乱,那些鄂国人才能显出真正的本事。”

“所以,只能先手后至了。”二皇姬景玉机难得出声。

“不错,”景玉柯赞许,“如果鄂国神骑兵战力不够彪悍,我们止戈。如果他国精兵松懈,不战而降,我们亦止戈。”

一旁的五皇妹景玉枝却把酒杯砸在案上,道:“即便如此,何时止戈也是机不容发啊!晚一点,鄂国的神骑兵也不知所剩多少,战局扩大,颢国又如何交代如此突兀地出现在万里之外的炙国呢?”

景玉柯漠然不语,景玉枝和景玉机竟是一路人,瞻前顾后,心念着说服天下苍生。她们以为历史是秉笔直书,然,历史是凿空投隙,是胜者书写的。

但这一次,在景玉柯开口前,景玉机却沉着说道:“其实,玉机已经想到了一个理由。”

有意阁里皇姬们的谈话已经结束,有人先行告退,有人寻欢作乐。

景玉机是第一个离席的。

景玉柯啜酒,叫了得景玉机几枚青眼的那位清倌钟淮作陪。

她窝在男子怀里,闻见他身上雅致的竹叶香,缓声道:“那一位,刚刚可问过你什么?”

钟淮身姿俊逸,揽着她的动作十分合她心意,心思又活,自然知道她说的是哪一位。

“禀殿下。二殿下只是问我腰间可有胎记?”

景玉柯手里的玉杯一凝,复而又笑,秾色的眉眼里缓动艳丽情致:“她怎么这般调情?”摇摇头,却把目光全然放在钟淮身上,她把酒杯搁下,突然压着男子倒在席间,轻轻呵气在他颈间:“所以你腰间可有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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