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兰慎的腹肌都因为无声的踩弄抽颤,他不能抗拒半分,但眉宇间的清醒坚忍又回来一些,明明就要堕入背德的情欲深渊,他却又有了清明。
也许就是这样,他才值得她玩那么久。
“唔啊……殿下……”他咬牙坚持着,“求你……帮一次玉机……”
由于攥着手在两侧臣服,傅兰慎唯一那件宫服被他越攥越紧,她尚不能辨别这是不是他的勾引,但宫服滑落,露出男子白皙诱人的肩头,漂亮的锁骨翕动着,几乎是门户大敞,的旖旎。
“求你……”
本应该身心奉献给母皇的男子却在自己脚边全然暴露,是想让自己真正和他交欢么?景玉柯低笑,但没有进一步的绮念:“可以喔,只要兰慎君在我脚边S空身子的话……”
景玉柯穿回白袜,又踩进自己的绣鞋里,瞥一眼,男人还蜷在地上没有动静。
他如她所愿射了很久,整个寝殿里都充裕着他的味道。
她小心跨过奖其在地上的精液,揉了揉眉心,徐徐道:“玉棋后日在有意阁做东,让二妹妹过来呢,这次不要再失期了。”
有意阁是柳巷。
景玉机一贯是最好洁的,她从来没有去过,也不会去。
不过显然,傅兰慎还是把邀约带到了。
景玉机出现在这样私密的皇姬宴席上。
颢国的皇姬,未来注定是你死我亡的死斗,但现在也在一张宴席上觥筹交错。
三皇姬景玉棋没有开门见山,反而说起另一件事:“不知道各位姐妹,君后的千秋之礼,有何打算?”
这一桩难事,显然更好开众人的口。
君后沈俪彦,景家的噩梦,也是艳梦。她们这些小辈,只经历了一小截的血腥历史,很难去想象沈俪彦作为前朝的君后爬上母皇的龙床,侍姐侍妹,又安之若素。
但沈俪彦也是景家的禁忌,虽然二十几载里,他是两朝君后,却没有抛头露脸的机会,他几乎不会插手后宫,甚至以往的千秋宴,也是隐在暖帐中,没有皇姬看见过他的真容。
景玉柯曾经在床笫之欢时偷偷问过谢祈止那人的模样,自己的爹爹却重重摆动腰胯,把她狠狠撞在自己的性器上。
君后,会让谢祈止这样的男侯都轻易激起善妒的无力情绪。
“不如,送一尊玉观音,送子观音?”说这话的景玉柳是四皇姬,身披奢华金贵的羽丝衣,双眼纵欲无神,眼圈黑青,她自己说完便放声笑了起来。
惹得众人也笑。
君后无后,虽有二十年的固宠,他却没有皇女皇子傍身,甚至年轻时在先帝身边,也没有生下孽子。
虽人人挂着笑脸,却有一人未笑,便是景玉机。
景玉机本就不是这场子里的熟人,景玉柯却时常关注着她,也许有一天,周围笑着的皇姬都成了红颜枯骨,那活着的就该是她和景玉机了。
景玉柯默默追究她的视线,让她惊讶的是,景玉机的目光所凝,竟是一男子。
那男子不过是欢场的琴师,清倌,弹琴弹得有灵韵,眉宇间纯然沉静,也配得上一个清字。
景玉柯附耳于一旁的五皇妹,五皇姬景玉枝虽是笑着花直埔颤,却也觑了眼那抚琴的男子:“他么,叫钟淮。”
景玉柯阅人无数,自然看得出那男子的经历尚浅,正想引他过来,话头就从鲜有露脸的君后挪到了藏兵图一事。
藏兵图一事乃是机关大事,又是母皇额外拿出的棋盘。表面上,没有皇姬想过争脸面的,只想明哲保身,做得漂亮前先要保全后路。
几人便开诚布公,商议起来,关于细作的调度,也在景玉柯的主持下,多数分让给了需要借人口舌的景玉机这边。
“若真有派兵炙国的,不知又是几国混战啊?”四皇姬景玉柳虽是纵欲面相,心思却缜密。
三皇姬景玉棋道:“若是风声鹤唳之前,就能让鄂国的神骑兵臣服,那样自然是最好。”
景玉柯却摇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