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他捧着她的脸,失魂地和她舌吻,他的气息清冽,舌尖却直勾勾喂进她的口里,g缠舔吸。
即使这样讨饶求欢,她还是坚持用嫩阴唇夹磨他的阴精柱身,非要磨得他大腿敞开,不知克己守身的道理才罢休。
皇宫里,景玉柯偷尝身子最久的男子,一个是周予生,一个就是她爹爹,几乎对周予生所有行之有效的手段,都恩威并施地施展在自己爹爹身上。
她在他身上磨x,不过是让他的欲望更加强烈难忍。
见玉树临风的父君变得痴浪,积郁的情欲已经不能消解,甚至自己抬起腿想往上g顶,景玉柯才觉得火候到了,挺直了身,熟练下压自己的腰,把他的肉根前端按进自己的身体里。
母皇给不了父侯的,只能她来给。
超乎伦理的叠股交欢,淫靡的肉体拍打声,谢祈止感觉到她的肉穴紧缩又湿滑,他挺直的腰杆自顾自晃动抽送。
爹爹的肉茎已经一点点撞到她的最深处。
景玉柯的面容春情泛起,身下亲生爹爹被自己包裹的禁忌,让她的眼儿泛起媚气,这样的粗长性器,只有这时是真正属于她的。
“爹爹……今夜嗯啊……女儿要多吃几次爹爹……啊啊……”
她的私处泥泞不堪,箍着爹爹的脖子尽情放纵摆动,这种父女偷欢的机会并不多,每一次欢畅淋漓以后,她都会让谢祈止借口抱恙,来遮掩偷欢的蛛丝马迹。
景玉柯把谢祈止的头按向自己的胸乳,她的r生得漂亮挺翘,男子迷离的眼一下被她的乳儿吸引了视线。
“爹爹,快吸吸。”
谢祈止不敢过于沉沦,但女儿直白的邀欢就跟毒药一样,他伸出殷红的舌头,埋头啜吻吮吸她玲珑的乳房,他的唇舌一贯美妙,最得女儿心。
木椅上颠动的情事过于刺激。
她被高洁矜持的父君压着吮吸着乳肉和乳尖,纤腰弓起到快要挨到木桌的程度,偏偏这样,她的胯也在扭,无耻淫荡地吞吐自己父君的肉红阴精。
便是谢祈止耐不住射精的时候,那套弄裹缠也没有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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