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窃父(2 / 3)

母皇的性子。

但景玉机在这上面,还是会变通的,她谢恩:“玉机遵命。”

帝暗沉的视线又放在一旁静默的景玉柯身上:“玉柯,你既然已经熟悉了炙国地形,你与玉棋准备兵马粮草,C练行军,最后收兵,玉柳、玉枝你们则准备好殿后……”

皇姬们都得了君令,各个惶惶,只有景玉柯心思有别,闲庭信步去父君的宫苑慰问。

祈止君没有想到女儿会来。

内殿里用膳的规格并不奢侈。

十多日不见,祈止君已经重新习惯了皇宫里的日复一日的一切,他衣袍贵气,却不奢靡,一身风华气度,只教人不敢直视。

祈止侯的风光霁月、濯濯其姿,虽然深宫困苦,却还是养得出来。

他让人给景玉柯加了一双银箸,但她并不动筷。

“可要添一些菜?”他温柔地看着女儿,只是那眼神究竟是一般的慈爱,还是蕴藏着别的什么,只有二人知道了。

“不必,爹爹,让我等。”

她本来就不是来吃膳食的,而是来吃他的。

这样暧昧的意味顺着她清亮的嗓音说出,谢祈止被她撩拨得心性鼓噪,他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放下筷箸,一时也没有作声。

谢祈止纵然再大胆妄为,他也不敢在宫里让女儿登进他的寝殿里,所以,唯一偷欢的场所就是这内殿里。

桌上的菜肴颗粒未动,终于被两人等来通告的仆从,说是帝已经宿在寝殿里。

看他讳莫如深的神色,估计又是叫了从未召见过的新鲜侍臣。

母皇的胃口,越来越大了。

谢祈止看女儿的神色沉静,自己却有些意动,他吩咐侍从,喉间里压着一丝混哑:“你们先出去罢,本君要和玉柯说些事。”

侍从们脚步徐徐而出。

“玉柯……”

“很快又要出宫了。”

“去哪?还是炙国?”

“对,只是这次要带上玉棋。”

“这次又要多久?”

……

虽然父女间的话语稀疏寡淡,内殿紧闭的高门里却是背德的孽情暗生。

他们如此的对话,只是熬着那乱伦的情欲慢慢高燃,侍从们都从内殿里撤出,景玉柯耳力极好,听不见声音的时候就已经跨坐在自己亲生爹爹的身上。

少女诱惑的气息落在鼻尖,无需言语,男子的风光霁月有些摇摇欲坠。

因为极度的思念和饥渴,他们的亵衣已经被血脉相连的主人剥落在地上,罪孽已深。

她的阴户嫩红张开,轻轻蹭诱自己爹爹寂寞高耸的性器。

祈止君一代惊艳绝才的男侯,就被自己的女儿困在这方木椅上,他半裸着白皙的身子,昂扬饥渴的器物已经顶到女儿的小腹。

刮过少女肚脐的,除了硕大饱满的肉冠,还有情难自禁流出的前液。

“还是这样会翘呢,爹爹。”她亲眼看着他莲一般清隽的脸染起红晕,由不得她湿得无边无度的,毕竟操干自己的父侯,无论何时何地,都让她的血在腾。

男子抬眼,眼里已经凝了层脆弱的雾气,他那处只会阴得他心慌,她和他的这层亲密,放在颢国也是惊世骇俗的,只有她成了帝,一切罪行才能顺理成章。

“玉柯,爹爹要……”他搂着女儿,他甘之如饴的开端,他难耐地挺腰颤抖,勃起的性器也连着抖动,看着自己谨身的父侯沦为胯下最称心的男子,景玉柯只觉得爹爹可怜可爱。

母皇浮云蔽日,对三十几岁的男子没有明说厌弃,但终究色衰爱弛。这些男侯男侍竭力对抗岁月,明明留住了一身的风华和风情,却留不住君心叵测。

但景玉柯不一样,她天生喜欢属于别人的东西。

强占人夫,掠夺他们的身与心,这种愉悦,显然比新鲜面孔让她更加入迷。

景玉柯还是没有戒掉这种快乐。

“玉柯……唔嗯……爹爹真的不能被这样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