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只是小病而已。”
靠着的胸膛在颤动,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周灿宁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只知道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你就是生大病我也不担心,又不是我的身体,你爱怎么作就怎么作,我管不着。”周灿宁口是心非地刺他,而后顿了顿,又犹嫌不够地补了句:“你要是把自己作死了,我还能白捡一家公司,有钱又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血赚。”
江烬眠紧了紧手臂,闷闷地说:“就算我死了,也不会放你走。你最多只会是从已婚人士变成守寡小可怜,一辈子都是我的,谁也带不走。”
“变态!”
“对,我是变态。”
周灿宁被男人略带骄傲的语气噎住,愤愤地抬头瞪了他一眼,“不要脸。”
看见爱人被闷红的鼻尖,江烬眠迅速低头啄了一口,越看越觉得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