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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身上还压着一个男人的时候听到这样一句话,更不要提说出这句话的人下一瞬就用发烫的手掌贴上了我的脖颈,暗示意味浓烈地上下摩挲。我瞪大了眼睛,像是被人遏住了喉咙一样嗓子发干,片刻后才抖着嘴巴开口:“你、你……”我本想问他怎么敢,但我现在都落到这份境地了,他们还有什么不敢对我做的。

在被他们关到这个地方之前,我明明还是梁家的少爷,可是……可是怎么就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了呢?

压在我身上的变态凑近了我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带着湿气打在我的耳边:“亲爱的,你要不要讨好我,我保证比他温柔。”

温柔?这几天我的屁股都要被他捅破了。

我咬牙切齿吐出一个字:“滚。”

神经病不怒反笑,他一把揭掉了覆在我眼前的黑布,让我看到了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黑暗。原来又已经天黑了。

我看不见眼前的场景,却敏锐地感觉到有人在看着我。其中一个是压在我身上的神经病,另一个自然就是那个假哑巴。两束毫不遮掩的侵略性十足的目光打在我身上,让我绷直了身子,警惕地在黑暗中转动着眼珠子。

神经病用手摸了摸我被顶到发酸的小腹,不紧不慢开口:“等一等再换你。”

这句话不是对我说的,而是对那个哑巴说的。听到他们像嫖妓一样轻飘飘地谈论谁下一个来上我,我攥紧了手心,恨不得从他们两个身上扣出一块肉了。

大概是我的眼神太狠毒,神经病顶弄的动作顿了一下才俯下身:“怎么,亲爱的不高兴了?”他轻笑了几下,“或者你更喜欢我们一起上?”

我听了他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却没有开口。因为我知道自己现在一开口就是克制不住的呻吟,只能咬紧了牙根睁大了眼睛瞪着虚无的黑暗。神经病忽然贴着我的面颊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清的声音低低开口,“你求我,求我我就不让他碰你。”

我嘲讽地扯了扯嘴角:“怎么,你跟他能有什么区别吗?”至少那个假哑巴看上去不爱说话,不至于一开口就是能气死人的话。

下一秒我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因为神经病拉开了我的腿,恶狠狠地顶了进来,差点叫我一口气没喘上来。我伸手抓住了身下的被子,绷紧了身子忍住了没有出声,但屁股却被一言不发的神经病顶得生疼。我被他一副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塞进我身体里的猛劲吓出了半身的冷汗,拼了命的缩紧了后穴。神经病闷哼了一声射出来后,压在我身上喘了一会儿才轻笑着开口:“你可真是……”

他没有把话说完,下一刻毫不留恋地从我身体了抽了出去,一副餍足的语气:“好了,换你。”

我紧张地等着另一个人,却在对方刚刚摸到我身上的时候听到了一声重物砸在肉体上的闷响,紧接着传来的是两个人扭打在一起的打斗声。

我看不见,只能瞪大眼睛听着周围传来的一切细响。这场打斗很快就结束了,我僵直着身子躺在床上,却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有人传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