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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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无时无刻不处于黑暗之中,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这个鬼地方已经待了多久了。

起初我还奢望吕和玉能找到我,拒绝吃那两人送来的白粥,即使强行被喂到嘴里了,也要拼了命吐他们满身。但在第二次被那个神经病做到晕过去之后,我终于不得不认命地吃那寡淡无味的东西。我要是因为没力气和男人上床而死在床上,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别人死在床上还能说是马上风,我这算是什么?

吕和玉,吕和玉。

等到了现在的境地,我发现我身边愿意来救我的人居然只剩下了吕和玉。

但我连吕和玉也没有等到。

我被蒙着眼睛,有些恍惚地在黑暗中发着呆,又被身后的神经病抓着脸抬起了头。他能看到我的脸,我却看不到他的,一想到这一点,我就不愿意给出什么好脸色。

神经病的声音依旧在故意的压低之下变得扭曲又难听:“亲爱的,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吕和玉。

神经病没有听见我的回答,他抓着我腰的手掌发烫,声音轻飘飘的贴着我的耳朵:“我亲爱的,你有小秘密了吗?”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满是假惺惺的惋惜,“我以为我们之间没有秘密呢。”

我听着他恶心的语调,神经立即紧绷起来。在几天的相处之中,我明白一旦这个男人用这种语气说话,必然是在想什么要折腾我的事情。

果不其然,我听到神经病低低的声音:“说起来,你和吕和玉之间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给吕和玉买了项链,我很不高兴。”他忽然又笑了,“没关系,我也给吕和玉送了一份礼物。”

我立即警惕起来:“你做了什么?”

他不紧不慢把手指伸到我的屁股里:“我什么都没做,我还把你买的项链送给他了,顺带附赠几张照片。吕和玉收到礼物一定会很高兴,你说是不是?”

我闻言目眦欲裂,几乎要呕出来:这个疯子!在来这里的第二天,那条项链上的钻石就被这个神经病做成了乳钉扎进了我的胸口。我用脚想也知道他会给吕和玉寄什么样的照片。

“你、你!”我要大喘着气,才能让自己不因为过度的愤怒而气晕过去。

他让我有什么脸面再见吕和玉?!

我生气了,神经病就开心了。他笑嘻嘻抓着我的腿把我按在了床上,又在我的叫骂声中把他下身那个该死的东西捅了进来。

现在我已经不会因为这种侵犯感到疼痛了。但我宁愿这给我带来的是痛,而不是这种压着头皮的可怕快感。我要极力咬着牙才能不在神经病恶意的顶弄中叫出声,下身却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颤颤巍巍硬了起来。

神经病单手摁住了我的脖子,防止我突然起身咬他,又一边低下了头黏黏腻腻地啃我的脖子。

恶心!恶心!恶心!

我简直要被他逼疯了。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我满身的热血仿佛都冲到了头顶,一想到吕和玉收到那该死的照片会有什么反应,就恨不得撕烂面前人的脸皮!

神经病凑近了我的脖子开口,呼出的热气带着几分让人不适的痒意:“亲爱的,你每次生气,下面都吸得好紧。”

我气得浑身发抖,哆嗦着身子说不出话来,每当我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生气的时候,他都能让我更生气。

在气得头晕眼花的时候,我听到皮鞋踩在地板上的清脆敲击声。尽管被蒙住了眼睛看不见,我还是下意识地微微抬起头。

脚步声停了下来,我知道我对面站了一个人。那个一直不说话,仿佛是哑巴的人。

哑巴只会用嘴咬我,却不会对我做别的什么。相较而言,他比压在我身上的神经病好了百倍千百。

现在,这个哑巴却开了口,声音沙哑得仿佛被砂纸打磨过。

他说:“该换我了。”

今天最后一天双倍奖励了诶

三十三(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