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真正环拢,将连秦的心志轰得几乎碎裂。

“师妹!”他擒住她的右手,雾湿的双眸低垂,意图掩藏欲色。

云荇抬头,就着他低伏的唇印上一吻,纯真地问:“师兄怎么了?”

她又垂首一看,面露诧异:“师兄这里快要撑裂了呀。”

云荇左手掀起他的下裳,又解下亵裤,一根粗硬涨紫的肉茎摇晃着弹出,顶端正渗出清液。

“你的衣物来去就那几件,若是裆部全叫这根东西绷开,师妹又不会女红,师兄日后只能一直敞着阳物了。”

连秦听着她的荤话,心里也预估到七八分她打的什么鬼主意,此时他衣物完整,唯独裆部露出狰狞的性器高高矗立,大抵清楚躲不过,他难堪地合上眼,微颤的下身也轻晃着孽根。

原本好好打着谱,转眼又成了跟她厮混。

连秦还是有些心疼被莫名中止的这一局:“师妹若喜欢程叶的棋,下回我们只挑他的谱……”

云荇将右手抽出,圈住肉茎顶端:“程叶的事先撂一边,依你此前所言,范成当年致仕与赵承旨怎么个不无关系法?”

连秦没想到她问的是范成。

紧握她的腰肢,他勉力维系着一丝清明,断续吐字:“范成还是府学诸生时……承旨也只是翰林学士,他们同在集贤书院,据说两人间曾有嫌隙……范成是受了诬劾,才科考落榜。”

云荇上下套弄他的茎身,轻道:“竟有这一段往事。”

连秦难忍情潮,在她腰身的手越收越紧:“但他荫于门庭,后来在鸿胪寺谋事,又赶了机巧去翰林院……只不过两三载后,承旨也从学士被拔擢了,还成了范成上峰,皇祖父说他们同僚间并不和睦,京师派只是揣测范成主动致仕……与承旨脱不了干系,我所知并不多。”

连秦平素除了进学与下棋,根本无心窗外事,对于这些轶闻,获悉十分有限,现在他受欲念所摧,更无从多讲。

“知道了,师兄躺下吧。”云荇温柔哄他。

连秦将所知交待一遍,虽然心中还是难堪,如今只当她要替自己纾解,就顺从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