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细微的咽呜一声,他所不知道的是,当时你紧紧并着的大腿缝隙里不断有湿润的液体滑下来。
冤家、冤家……
你含弄体内的小小少年郎,站累了的少年郎抱着你靠着草亭柱子坐下,仍是提起一条腿,露出你湿透了的海棠花,从背后咬着你的后颈Y语,小嫂子被弟弟入透了……
你一紧,才泄过几回的身子里的灼热潮感再次一点点的溢了出来,你咬住下唇,侵蚀而来的情欲和痛苦再度轻易的模糊了你的神智。
他揉搓你的奶尖,挺胯一下下入你使用过度却因药物依旧热情的穴儿,草亭似乎不稳地抖了抖,他稳了稳粗重的喘息,低声哄道,小嫂子,叫相公,啊,叫一声相公听听。
呜呜冤、冤家……
断续混乱的Y语从你捂着的手掌中溢出来,你快慰地摇头,泪珠断线珍珠似的滑落,没如意的少年郎不满地碾着你体内的一处敏感磨,你被折磨地娇喘连连,湿红的海棠花太过饱满,消不下去的欲望却得不到满足,迷蒙娇吟着动一动、动一动啊冤家……
终于,混沌的神智抓住一丝清明,唤了一声“相公”,换来激烈充实的操干,你愈发情热,挣脱束缚,喊哑的声音继续背德得叫世俗所不承认的丈夫“相公”。
你不再极力忍耐着不发出声,整个草亭都是你的浪叫,风送来脂粉香,芦苇齐齐为美人折腰。
资料
《崔莺莺们的唇膏——关于口脂的文学考察》王齐洲谷文彬<a href="
《X别战争》第五章《败者如何为王》P88-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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