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闯入邻居的地盘和别家雌X乱高的话,那丝纤婉的气息,不就是邻府秀才家的娘子吗?
那么专一警惕的蓝喉蜥蜴就这么轻易被强硬蛮横的相公戴了绿帽,而善良温婉的秀才娘子就这么失了身。此时你不再觉得骚扰邻居的进攻X强的橙喉雄蜥蜴让你动心了,你只觉边夷贱类,暴戾恣睢。
少年郎不知你思绪万千,熟练地匿在隐蔽处端详,只见纤巧弯眉似蹙非蹙,含情目似喜非喜,两靥似愁非愁,好一副美人春怨图,海棠秋恨画。
心烦意乱的你不知偷窥者的存在,想独自一人待着早已遣散奴仆,独自上妆,纤纤葱指将丝绵胭脂卷成细卷,用细卷向嘴唇上转,目光悠远,没有着落点,无端地惹人怜惜。
“何不用玉搔头在丝绵胭脂上一转,再点唇?”陌生的声音惊得你恰上好的口脂斜飞,铜镜中出现模糊明亮的h,伸出柔腻的指帮你轻轻搽掉颊上歪斜的朱红,凑到你耳边低低道,“岂不更方便?”
身上浸透脂粉味的少年郎仔细端详你的妆,忽地笑了,耳鬓厮磨:“拾翠人寒妆易浅,浓香别注唇膏点。”
“拾易浅,”他刻意制造暧昧,却不过分越界,缓缓抽出插入发髻的簪,一头青丝瀑布倾泻而下,无端生出妩媚,镜中的他轻笑道,“我的名字,记住了,小嫂子。”尾音轻扬,有股亲昵的味道。
接着变戏法般变出一个小小的白玉盒子,里面盛着一盒。笑道:“铺子里卖的胭脂不干净,颜色也薄,这是上好的胭脂拧出汁子来,淘澄净了,配了花露蒸成的。”
说着打开,用刚从你头上摘下的簪子在如玫瑰膏子一样的胭脂有巧劲地一挑,手法颇为熟练:“只用细簪子挑一点儿,抹在唇上,足够了;用一点水化开抹在手心里,就够打颊腮的了。”
你始终不言语,你是识得他的,昨年儿随父亲搬来的官家小公子,说是归乡,其实大伙儿心里门清,这是惹怒了上头,被贬了。老太太寿宴还跟着去了,当时他就对你起了兴致,应该说,是对你和秀才家娘子都势在必得。
不过总是保持高度警惕的蓝喉雄蜥蜴很少被h喉雄蜥蜴戴上绿帽子,失了手,便转了攻势,朝你发情来了。
你盯着比女人还了解女人的他像看着在闺中常见的纨绔,想着有着黄色喉部的雄蜥蜴跟雌蜥蜴一样,既不打斗,也不控制任何地盘。这位小公子可好,上头有老子爹撑腰,净天地混在脂粉堆里不算,正如你猜到的,他还鬼鬼崇崇、偷偷摸摸趁其他雄性不注意的时候,和他们的伴侣瞎高,正如他趁你的相公去收租,有好一段日子不待宅子里,有大把的时间勾搭你。
你还在考虑要不要让橙喉雄蜥蜴经常被h喉雄蜥蜴送上绿帽子的事成真,青涩湿润的气息就重重压下,舌尖一舔,唇上甜蜜的脂膏被吮掉,露出本来的唇色。
之后将簪上他说的“淘澄净了,配了花露蒸成的”胭脂膏子欲落于唇上,突地顿了顿,方向一转,细簪子上的脂膏进了少年郎的嘴,黄色的喉部上下一滚匆匆咽下。
你疑惑地见他指尖挖起一点,以为古怪的少年郎又要尝胭脂味,却见他直接向你嘴唇上抹,愣住的你来不及反应,听他所言顺从张开被唾液湿润的唇。
也是此刻你才发现少年郎比女人还细腻柔软的手,也惊奇又不意外地意识到惯不会伺候人的公子哥给女人涂脂抹粉熟稔地令人心惊。
很快你就无瑕思虑有的没的,随着唇指摩挲,柔嫩的唇渐渐生热,酥麻的电流在你们咫尺呼吸间的抹上胭脂的唇细细炸响,也许是太近了呼吸不畅,你的脑袋有些晕眩,迷糊间他轻柔捏住你的下巴抬起,久违的专注视线落在你的唇你的眼。
朱唇一点桃花殷,宿妆娇羞偏髻鬟。
呼吸不畅的你听他念道。
你尚处于闺中时最讨厌附庸风雅之人,现今听到恍如隔世,竟要落下泪来,枯竭的心随着对方贴上来深情的摩挲滴进一滴水来,龟裂的土地窜出绿枝。
他尝着鲜艳异常且又甜香满颊的口脂,缠着你的舌纠纠葛葛,听你时不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