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用儿媳小脚磨 ,狂艹儿媳,把儿媳大腿(3 / 4)

频率,“在想什么?嗯?在怀念刚才的滋味?小荡妇,被陌生男人搞了还叫得那么浪,被强暴是不是很刺激?”

“我,我没有……相公……呜……轻点……轻点啊……插的好深……肚子都要捅破了……”,陈若竹伸手摸向自己平坦小腹,那里可以清晰的看见微微鼓起的一条,小手放上去就会刺激得小腹收缩,令他咬住下唇,又是一连串的眼泪从通红的脸庞上滚落。

“妖精,想不想让相公好好疼疼你?”

“想……”

宋士清果然没再去计较陈若竹那片刻的晃神,他扶着他的腰让他那儿咬着自己肉棒转过一圈,变成面朝自己坐着的姿势,那硕大又棱角分明的龟头用力碾着深处的小口,青筋暴起的柱身着熨烫着花径的每一寸媚肉。

陈若竹竟被这拧着劲旋转的操法给再次操的喷了精。

他边哭边哆嗦着打开双腿,坐在男人怀里,小穴里塞着怒涨的阳具,小腿勾起摩挲着男人的背脊和臀部,腰肢轻摆贴上男人结实的腹部画圈似的磨蹭, 因为身子被托高了,所以挺着胸便能把沈甸甸的奶子喂到他嘴边。

宋士清把两只奶子往中间挤,然后张嘴把两颗奶头都含进了嘴里,仿佛要吸出奶汁似的狠狠吸着。那两个粉嫩也是陈若竹分外敏感之处,他这么吸,虽然没有吸出奶汁却是叫下面那小嘴骚水直淌。

“相公……相公……那儿出不来奶的……呜呜呜……若竹是男子……出不来……出不来的……”,小嘴里溢出颤到极致要死要活般的哭叫,陈若竹敏感的身子被埋头在胸前舔弄的男人干的不断的战栗,白皙柔嫩的肌肤上,布满了嫣红青紫的吻痕和两个人的汗水。两粒粉色的小乳头被吸的大了两三倍,变成了鲜嫩欲滴的红果。脸上,胸前也都是不久前射出的白浊,显得淫靡不堪。

宋士清闷声低吼着,嗅着这骚货身上一交合便传出的体香猛的挺腰狂刺,骤然加速的撞击令陈若竹的呼吸有一时的停顿,肚子里的那根东西越来越大力,越来越深入,花径里的嫩肉被刮擦得殷红,被扯出来一点都叫那阳具顶了回去,又是一次次都顶上了深处的那张小嘴,每一次顶上的酸麻都叫他浑身过电似的颤抖。

“相公!不要了!”,陈若竹再也抑制不住的放声尖叫,根本顾不上屋里的动静被外面的小厮婢女给听了去。

“小东西,别哭,相公疼你,相公这就来好好疼你”

耳边不断传来男人无比粗重的喘息,和孟浪狎昵的淫言浪语,宋士清在一次深插时,将陈若竹半抱起来狠狠悬空着抵在床头,粗长的阳具就这么蛮横的一头撞进宫腔做着极深极猛极强的宫交。硕大囊袋拍打在臀瓣上啪啪作响,过多的淫液被高强度的性交碾磨成白色的黏丝,分开时在嫣红的阴户上道道拉扯开来,又很快消失于两人相抵的股间。

陈若竹差点没这么直接昏死过去,他激烈的仰着脖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男人今天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只知道一味的用他受不了的频率往死里操他。他双手紧抓着男人的肩,因为从未有过的刺激而哭了出来,层层嫩肉死死裹住阳具,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失禁般大量大量的浇到柱身上,而最敏感的龟头整个浸泡在深处最私密的宫腔。

强烈的高潮刺激的陈若竹直翻白眼,偏偏都这般了,宋士清还抵着他砰砰砰的往上撞击,陈若竹不可控制的痉挛着,抽搐着,几近悬空被男人捞在臂弯里大大分开的小腿一会绷直一会胡乱挣扎蹬踹,无助的哭求几次消失在男人霸道覆着上来的口齿间:“呜……不,不行了……受不住了,不要,不要了……”

就在陈若竹脸色由红转白眼瞅着立马要小死过去时,宋士清抱着他整个臀部用力压低,狠狠往前一送,低吼一声,滚烫的浓精突然一股股喷射出来,陈若竹被男人有力的双臂困于胸膛与床头间,内射的刺激弄的他想昏过去都会很快的被体内灼热的高温给烫醒,他满脸是汗,凌乱黑发黏于通红的脸颊两侧,嘴唇剧烈哆嗦,失神的睁着眼,喃喃的哭喘着受着这般强烈的快感。

抱着陈若竹持续喷射的宋士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