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用儿媳小脚磨 ,狂艹儿媳,把儿媳大腿(2 / 4)

又要高潮了……好想射……呜……”

“好,好……干着你呢,我干的你爽不爽?”

“嗯……爽……爽………嗯嗯……呜……”

胯下的怒挺的黑屌狠插在他的子宫里,插到了不能更深的地方,狠狠地研磨着,变着角度的冲顶着,坚硬火热的大龟头撑开了那一圈红肉,摩擦着子宫里的每一寸角落。子宫都被他顶的移了位,像一只弹性十足的嫩肉球似得,被男人干的凸出一块又很快复原,接着又被向另外一个方向顶出淫靡的圆头凸起。

“小骚货,又插到里面来了,你这处可是最骚的了,顶一下就是一股的水儿,缩的如此紧,真他娘的要人命!”

淫滑不堪的甬道里是粗长如手臂的巨棒,宫颈中子宫内也是他的插入,几乎快要被贯穿的强烈刺激,让陈若竹眼前发黑,可怕的是即使插入了子宫里,男人狂烈的操弄也丝毫没有减慢。

“啊啊啊啊不!”,里面被操得又酸又痛,陈若竹仰着头承受这铺天灭地的快感,嘴巴张着大声淫叫嘴角流下涎液,腰部深陷拱起肉臀与背后的撞击配合无间,花穴吞吐那根巨物至根部,还被两个硕大的囊袋无情拍打,兴奋不已的阴蒂刚探出个头就被闷在囊袋里碾压,男人部分刺硬的阴毛甚至还被贪吃的花穴吃了进去。

粗大的肉刃带着鲜红的嫩然锃卷出来,每抽一下都带出阵阵淫水,每插一次都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肉与肉猛烈的拍击,和着木床发出的嘎吱嘎吱声,男人不知疲倦的在他两腿间耸动,甚至用胯下生猛的力道几次三番的把陈若竹轻飘飘的身子顶的上下翻飞,落下时几乎是硬生生的坐着凿到了挺立着对准湿红肉洞的大鸡巴上。

陈若竹哭喊着拼命去抓紧男人的胳膊,双腿爽的乱踢。

“骚婊子,还有更爽的!”,男人亲吻着继陈若竹失神的侧脸,狂干娇小紧致却淫荡无比的阴道,淫笑着伸了几根手指突然猛地一起插进身后不甘寂寞一收一缩紧闭着的菊穴,同时操玩弄怀中之人的两个穴眼。

陈若竹背脊瞬间挺直,亢奋的男人不仅用龟头狂戳猛戳他的子宫口,插在后面又长又粗的手指也不断刺向深处的凸起,指甲乱抠肿起来的菊心。最恶劣的是男人还伸手去摁揉抠扯敏感的阴蒂,把硬得像石头一样的肉瓣当弹珠弹,身体三处被同时侵犯,陈若竹在男人怀里无法控制的扭动厮磨,却是爽的快痉挛了,边哭边叫着求饶,“求你!求你!别,别这么对我!啊啊啊!”

“叫的老子都快射了,嗯!”

眼上的布条突然被扯开,随之而来的直捅入宫腔的深深一记,和喷射的滚烫浓精,陈若竹猝不及防被烫的哀叫一声浑身都剧烈颤抖着,大股的淫靡汁水从两人交合处喷射而出,他每一次颤抖都伴随着男人的喷射和自身的潮吹,两颗一直被冷落的白嫩肉团终于被男人握在手里揉搓起来,不时拉扯着顶端的粉嫩奶头。

陈若竹被男人自背后紧紧搂住,瘫坐在他结实的腿上,小穴还死死咬着那根变软后依旧可观的肉棒,性器交合处的靡白淫水流淌的两人腿根处可哪都是。陈若竹沈浸在被迫高潮的余韵里喘息着,迷茫的睁着眼,就着男人激射在宫壁上强悍的力道猛的蜷起了脚趾,一挺腰,阴茎也跟着射了一股接一股。

带着薄茧的大手绕到前面把那团软下去的小东西罩在手里,时重时轻的揉搓,抚弄,伸着舌头去舔他的耳朵,伪装出来的语气终于恢复了正常,“今儿怎么高潮的这么快?”

“相公”,陈若竹缓过神来羞涩的唤了他一声,不好意思说自己其实一直都没认出他来。这种被陌生人强暴的念头从一开始就盘旋在他脑中,间接导致了接下来的情事里掺杂了一丝平日里他体会不到的刺激与快感,而且宋士清这两日大概也是憋的狠了,上来便大开大合的操他,两人下身没有过片刻的分离,陈若竹享受惯了他的温柔体贴,突然发现这偶尔的粗暴甚至更能挑起身体的情欲。

不过幸好,他没有在失控中喊出旁人的名字……耳根处掠上一抹不自然的绯红,宋士清注意到了,颠着陈若竹的身子恢复了顶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