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被扔到一旁的药膏,挤出一点,细细帮他涂了起来。
可即使是这样,也令宁澜哭着涨红了脸。
“将军……别……别那么深……”
“嗯啊……别揉……那里好疼……受不了了……”
“将军……将军……求你……饶了我……饶了我……”
他越是如此喊着,没想到男人就越是过分。他说太深,任远山便次次插入把指根都埋了进去,他说别揉,任远山便边含着他的耳朵,边揉弄刺激前头红肿的小阴蒂,看他被自己玩的要射了,指腹摩挲着一把堵住了那颤动的小孔,恶劣的威胁道,“用骚逼高潮,否则今天一直这么插着你”
药膏越抹越多,起到了很好的润滑和镇定作用,手指捣的那里咕叽咕叽水声响亮,逼口附近都是白花花的黏腻液体,宁澜啊啊叫着哭红了眼,两条腿分的极开,挺腰把自己往男人的手上送,任凭他的指尖跟凿进来似的撞得宫口生疼生疼。
“呜啊……将军……”
不出片刻,宁澜便哆哆嗦嗦的高潮了,大量温热液体猛的冲刷着男人深埋其中的手指,跟失禁似的,穴口几乎每收缩一下,都会挤出好些透明的淫液。
任远山欣赏着眼前小穴喷精的美景,放慢了速度慢条斯理的挑逗宁澜的内壁,凑过去咬他的耳朵,“小骚货,流了这么多水,药都白涂了”
宁澜抽噎着说不出话,高潮后的他总是有好一阵子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在哪,他茫然的颤抖着,像是抓住浮木一样抓住任远山的衣襟,小猫似的窝在他怀里,将额头抵了上去,姿态亲密又依赖。
任远山低头看着那时不时磨蹭两下的头顶,艰难咽了口唾沫,胸腔里的震动骤然加快,想掩饰也掩饰不掉。
好在宁澜现在糊涂着,任远山放任自己去咬他的下巴,亲他的嘴唇,一下下的在他脸上啄吻着,语气不自觉的就低了下来,在没之前的凶狠,“还要不要涂了?”
“嗯……”
“小东西,赶紧好起来,下次换个比这更粗的东西操你,让你爽死”
说着手指再一次探进去,旋转揉弄,动作并不粗暴,宁澜眉头渐渐舒展,嘴里小声叫着,听着任远山一句接一句的在自己耳边说着淫话,然后就这样半裸着身子张着大腿,被两根手指弄的一个劲的泄身,哭的嗓子都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