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次次都顶在宁澜娇嫩的穴缝处,弄得那里又痛又痒,一阵剧烈地翕合,险些让他痛呼出声。
宁澜欲哭无泪,强忍着呻吟乱揺乱摆,任远山看着这柔软的小身子像是在吞吃自己鸡巴一样阵阵弹跳,心头越发火起,粗糙的大手竟伸入他亵裤里头,在细嫩的臀瓣上胡乱揉弄。
“都嫩出水来了”,任远山抓得用力,把两团嫩肉搓揉得发红,颇有些流连忘返的意味。
宁澜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连忙抓住任远山的手,带着不易察觉的哭音道:“别摸了,放开我……”,那双手渐渐有往下移的趋势,凭宁澜的手劲如何能阻止,只觉得那带茧的手指在菊穴口揉按了片刻,揉得穴口一阵阵缩紧,然后就听任远山调笑道:“还说自己不是个骚货,这儿都能出水”
两人接触的地方越来越火热,甚至能听到细微的黏腻的水声。
而随着马儿的进程加快,他们很快就来到了一片林子里。宁澜喘息着抬起眼,就见这附近有一条小溪,流水潺潺清澈见底。还未等他回过神,任远山便将他抱下马,放在了溪边的草地上。
只听“刺啦”一声,宁澜的亵裤被扯破,那一处已经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穴口害怕似的微微瑟缩了一下。
宁澜哭喘呻吟,下一刻任远山的手已经摸了上去,他舔弄着宁澜敏感的耳垂,粗长的手指已经落在了赤裸的阴户上。 光洁的阴阜上没有一根杂乱阴毛,摸着极为爽手,拨开紧夹的雪白大腿,指腹轻搓着两片红肿娇嫩的阴唇,直刮的宁澜小腿紧绷。
“将军……呜啊……好难受,别弄了!”
抵在任远山胸前的纤细双手,已经被身体里流窜的酥麻控制了毫无气力,耳肉被含玩着,腿心处更是被男人的手掌控制,特别是任远山的手指点在阴蒂上时,四肢八骸里都攒动着细弱的电流,击的他如坠云端,双腿不自觉就颤巍巍的打开了。
任远山在外头玩弄了一会,便大喘起来,健壮厚实的胸膛急剧起伏,他从兜里掏出士兵递给他的那个东西,挤出来一点,在翕合的穴口附近揉了揉,一根粗糙的手指猛地探了进去。
宁澜觉得下身一阵刺痛,但随着膏体的化开,又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清凉很好的抚平了体内热热涨涨的感觉,他忍不住哭吟出声,穴肉将任远山的手死死包裹住,一下下收紧。
任远山啐了一口,胸口火热,一边急不可耐地用力抽动,一边低声骂道:“真他娘带劲……”,好不容易又挤了一根手指进去,那里已经塞得满满当当,任远山手指又粗又长,并两根已经让宁澜不能承受,被插的穴口绞的死紧,腰肢崩溃似的抬起老高。
“将军……将军……”,他一声声的唤着,嗓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一双手抓在男人肩膀上不住的松开又攥紧,像是在经历什么既痛苦又欢愉的事情。
任远山额头青筋暴起,这样的天还是出了一脑门汗,他猛然将手指抽出,带出一汪水,耳边听到宁澜尖叫,忍不住粗噶着声音,似是十分懊恼:“妈的,这么肿还怎么干,要憋死老子”,说完不甘心的目光落在宁澜脸上,眼神凶狠,带着浓浓的情欲。
那小逼已经肿的不能看了,阴唇软趴趴的簇拥在逼口两侧,浸泡在一汪透明的淫水和白色的药膏中,粗大的手指一经抽出,那里还保持着被插入时的状态,剧烈蠕动收缩,它的主人也难耐的夹紧双腿,一边磨蹭一边呜呜抽泣。
“啪”的一下,任远山毫不留情的打在宁澜的屁股上,粗声命令,“把腿打开,紧成这样还怎么擦药,想疼死是不是?”
“啊!”,宁澜猛的扬起脖子,浑身泛上一层薄红,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被男人打屁股了,这种令人感到羞耻的事情,就连爹爹也没对他做过,可被打的那一瞬,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痒顺着腿心那处爬上来,他失神了片刻,十分听话的握住自己腿弯,形成一个屈起的姿势,当着男人的面缓缓张开了腿。
任远山眼神恶狠狠的盯着他的腿心,急喘了两下,就当宁澜以为他要不管不顾的脱了裤子操他时,他却又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