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闻言,宋了知很有再揍薛令修一拳的念头,但心里牵挂着阮雪棠,不愿再与他浪费时间,拔腿欲走,薛令修却又挡住了他的去路。

无畏无惧地对上宋了知愤怒的双瞳,薛令修轻飘飘落下一句:“不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吗?”

果然,宋了知瞬间变了脸色,不顾这是人潮汹涌的大街,一把攥住薛令修衣领将其拽到无人的巷子里:“你们把他怎么了!”

“宋了知,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他笑得从容,料定宋了知不敢拿他怎样,“薛家如今造了反,是朝廷的眼中钉,我如何插手诏狱的事?不过是听旁人那儿听说......”

他顿了好久,将宋了知一颗心吊到嗓子眼,这才假仁假义的缓缓开口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刚进去时反抗得太厉害,在牢里受些刑教教规矩罢了。”

薛令修心情愉悦,如愿以偿的在宋了知脸上看到了痛苦神情。

他一直觉得宋了知那爱照顾人的性子很符合他心目中兄长的形象,叫了许久的哥哥,时不时便要逗他一番,可自从宋了知为了阮雪棠对他出手之后,令他联想到同样因旁人对他动手的薛令仪,厌恶之心顿起。

“诏狱里的狱卒毕竟没有阮谨那样的创意,能想出把人手脚打断塞进猪肚的刑罚,我替你多问了几句,别怕,他的手脚都还在,就是高高在上太久,一时没法忍受落魄,失了神智,如今已不太认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