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关系呢?想散伙你就直说,用得着拿这个理由来甩掉我吗?”

她捏着手机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才忍住了更难听的话。

可下一秒,裴挽意又可悲地发现,这些自作多情,对面的人其实也不在乎,只感动了自己罢了。

屋子里陷入了漫长的死寂,空荡荡的,快要把人逼疯。

裴挽意抓起床头的药瓶子拧开,仰头吞了几颗,才感觉那些疯狂叫嚣的冲动在脑子里变得麻木了些,渐渐的,就连感知的能力也冷了下来,和这雪夜一样,生冷得发硬。

许久之后,手机里才传来那熟悉的声音,和陌生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