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没有干涉别人行为的习惯,除非,这个人被她视为了“所有物”。
封印解除的下场,就是刚在浴室里洗漱完,人还没踏出浴室,就被迫坐在洗手台上吃了个早饭。
裴挽意似乎从那天之后就格外钟意这个洗手台,每次都要哄着姜颜林主动说一些话出来,否则就要折磨得她迟迟不能解脱。
姜颜林当然不会惯着她,以至于次次都是一场比拼耐心的拉锯战,端看谁先耐不住。
在这方面,裴挽意是乐于服软的,她也清楚兔子急了会咬人,再加上不久前的过火已经让她意识到,姜颜林的耐力临界点在哪里,便不会再轻易迈过去既伤身体,也破坏了新鲜感。
更何况,裴挽意也不是什么体力超人,如果每次都要做到那个程度,她这辈子的时间和精力都用来操姜颜林得了,别干任何事了。
她和姜颜林都心知肚明,这种时候的“诱哄”就是一种底线的试探你说不说,不重要,我就是要让你说。
所以姜颜林很少让她得逞,宁可先发制人,用那些摩挲和轻蹭,逼得她耐不住半点时间,先一步凑过来吻她。
也就是这种时候,姜颜林会觉得。
裴挽意真是可爱。
吃饭的地方定在了一家很地道的本帮菜老酒楼,姜颜林知道那几个朋友的口味,提前就订了这家酒楼的包厢。
开车过去要小半个小时,所以下午四点半的时候,姜颜林忙完了一部分工作,就开始换衣服化妆,准备收拾东西出门。
裴挽意吃完中午饭就出了趟门,也不知道跑去干什么,又不是工作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