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从来不是个真正守规矩的人。
换句话说,不钻空子她就不是裴挽意了。
哪怕不能步入正题,裴挽意也多得是手段让姜颜林领教到个中滋味。
这一次, 她甚至两只手都没被绑起来,作案方式可不要太多。
姜颜林的里里外外, 裴挽意早就摸了个透彻, 哪一处最禁不起撩拨,哪一处最好拿捏, 她都一清二楚。
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跟她一样清楚。
脑中乱七八糟的思绪散发着, 也没耽误裴挽意的动作。
她很了解两人之间真正合拍的根源是什么, 于是不时就要在姜颜林的腰间,腿间,后颈,在每个柔软的地方点火。而这些不过是一些增添趣味的调剂,最让怀里的身体颤抖的, 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一句句见不得人的话。
裴挽意在这种时候可没有什么羞耻心, 旁人甚至不敢听的话,她都说得云淡风轻,含笑道来。
一边说,一边施加力道,捏着姜颜林的盈盈一握,又用力掰着那两瓣饱满的臀线,每一个字眼,都引发着本能的反馈。
到最后, 裴挽意甚至遗憾时间只有五分钟。
否则她光是一张嘴,就能让姜颜林今天离不开沙发。
“什么时候出发?”
等时间一到, 裴挽意起身压住她,凑上去吻了吻那呼吸不稳的唇。
见她还缓不过来,脸上的神情都还没藏起来,裴挽意又有些难耐地撬开她的唇,温和地探入,拥着她亲吻,像一种退不了热的温存。
姜颜林张开唇,让她肆意了个够,才借着换气的余地,哑着嗓子回了句:“明天晚上,朋友聚餐。”
之前在港城旅居时玩得比较好的那群人,有几个最近来了这边参加展会,毕竟是内地大型展会最多的城市之一,时常人来人往。
姜颜林那时候经常受到那几个老朋友的照顾,后来也让他们帮忙照看了小优一段时间,于情于理,都该做为东道主请个客。
原本这件事是上周就定下来了的。
那时候裴挽意还没大半夜回来发疯,姜颜林想着随便找个她不在的时间,吃完就回来,没必要整得太麻烦。
但现在,姜颜林已经深刻感受到了,到底怎么做才是真正的“麻烦无穷”。
她瞥了眼又开始在身上作乱的人,无声地叹了口气。
通关最高难度的游戏是硬核玩家的至高乐趣,但不代表这个过程就真的没有折磨。
有时候,麻烦都是自找的。
第二天是周六,姜颜林想睡个懒觉,却一大早就被扒拉出被子。
“你要是让我今天没法见人,就别想再睡我的床。”
被掀起睡裙的时候,她眼皮都懒得睁开,冷不丁地说了句。
面前的人却一言不发地抬起她的腿,几秒后,一根线被拽住往外拖了一下,姜颜林忍无可忍地踹了她一脚,她却纹丝不动,专注地拽出那根白色棉棒,最后反复确认了一遍,才松了口气。
“终于出狱了。”
裴挽意给她穿上内裤,盖上被子,起身就往浴室走。清理了之后才回来,问床上的姜颜林:“你晚上要喝酒吗,带点药先。”
没了经期还有玻璃胃,裴挽意差点要把家里的每个柜子和车里都塞上药瓶药盒了,有些事情真是给她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姜颜林翻了个身,缩在被子里不想动弹。
港城那群朋友都是些老酒鬼,不喝酒是不太可能的,她也没到不能喝的程度,偶尔一点酒精的摄入罢了。
人如果一辈子都活在安全区,一次也不碰所谓的有害物质,也挺没意思的。
她没有回答,裴挽意就知道她几个意思了,却也没打算指手画脚,评价些什么。
她自己都不喜欢的事情,自然也不会随便对别人做。
更何况,大部分时候裴挽意是不在乎别人的死活的,爱干嘛就干嘛,别死自己家门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