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终于被撞击刺穿,她不得不主动吻上裴挽意的唇,以这样的方式无意识地讨好,取悦。
裴挽意就由着她亲吻唇瓣,要她伸长舌尖探入,乖巧地送上自己。
那惹人怜爱的脸蛋上满是泪水和汗水,难耐之下的深吻极大地取悦了裴挽意的兴味,于是情难自已地张开唇齿,交叠着那舌尖回应了她。
被欺负狠了的人,终于软得一塌糊涂。
唇瓣和舌尖是软的,身上的每一处肌肤是软的,盈盈温热是软的,就连那仿佛永远撬不开的嘴,也终于为她软了下来。
裴挽意诱哄着她说了一句又一句,诱导者温声细语,像最独一无二的情话,却每一个字眼都点燃了更滚烫的火焰。
而她被禁锢在怀里,无力地承受所有,嘴里吐出的一句句回应,叫裴挽意怎么也听不够,只想要更多。
直到将那些最下作不堪的床话都从她嘴里榨取出来,裴挽意才肯给她一个痛快。
解开那磨得发红的手腕上的银链之前,裴挽意又一次用温柔的声音问了她一遍:
“姜颜林,你是不是我一个人的?”
已经在泪水中连抽泣都没了力气的人,带着那点鼻音,沙哑着嗓子,软声回了句:
“是。”
“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