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搞到连喘气都快没力气,却还在嘴硬的人, 裴挽意那一股压制在闸门出口的洪流几乎就要倾泻而出, 杂乱的欲望和念头在大脑中肆意拉扯,推拒,让她的目光流连,眼底却漆黑一片。
身下的人遍体狼狈却实在惹人怜爱,那双纯黑的眼眸不甘示弱地看过来, 强撑着最后一点固执, 哪怕被绑住双手,钳制大腿,被迫一次次颤抖,也不肯从嘴里说出半个字的求饶。
裴挽意越是逼迫她,她就越不认错,像是真的听不明白一样。
狡猾的轻浮者,最擅长装傻。
裴挽意看了她许久,才弯起了唇角。
“姜颜林, 你现在还觉得这一套很管用是吗。”
裴挽意从来就不是真正有耐心的人。
忍到现在,已经是她对姜颜林这女人的最大仁慈。
裴挽意捏住她的下巴, 迫使她在自己的手中难耐地呼吸氧气。
“那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再晚我都会回来。”
裴挽意温声说着,另一只手的动作缓缓推入,没有任何力道和肆意的索取,就只为了让她难受。
姜颜林的黑发早已湿透,黏在泛红的脸上,眼角也被折磨得通红,盈着水润。她看着身上?*? 的人,一言也不发。
“你最好管住你自己,别让我抓到任何借题发挥的机会。”
裴挽意的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对她循循善诱般劝导:“我不喜欢看到你晚上出去鬼混不在家,也不喜欢看到你半夜不睡觉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打电话。”
她抚了抚姜颜林的脸颊,笑着道:“你是不是以为我不说,你就可以装不知道,或者你就是喜欢惹我生气?”
上一次把这女人抓了个正着,已经是在裴挽意的耐心上挑衅。
一转眼又死性不改,才间隔短短几天。
刚“送走”一个祁宁,裴挽意可没那个好脾气再容忍她第二次第三次的水性杨花。
姜颜林张着唇,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嗓子早已沙哑,一双手臂被高高绑在床头,双腿到现在也没能合拢过。
在被迫的极致沉沦中,她的体温燃烧着,大脑却异常清醒。
看着身上还面带笑意的人,姜颜林扯了扯嘴角,终于给了一句难得的反应:“我就喜欢看你生气,不行吗。”
当有一个人率先打破了平衡,其实就已宣告了赌桌前另一人的阶段性胜利。
姜颜林还以为裴挽意能忍得更久一些,料想这样的博弈对她来说也该是家常便饭,小菜一碟。毕竟她的争强好胜,早已刻在了她的骨子里。
裴挽意慢条斯理地并拢手指,微微朝上,玩闹般撩拨。
“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她像是又回到了那好脾气的模样,“你要是喜欢,你就继续。”
看着姜颜林克制不住的反应,裴挽意温柔地说:
“但下场是什么,你都活该受着。”
她说着,稍稍一个用力,让身下的人闷哼一声。
“毕竟你就是,欠收拾。”
整整一夜,姜颜林的双手都没得到过解脱。
她的全身上下,里里外外,也没有一刻被放过。
起初她还有精力和骨气和裴挽意对着来,让说什么偏不说,让给什么反应也咬死了不肯。
但她实在低估了裴挽意真正的耐心和报复心,为了延长她的酷刑,几番调整战术,软刀子割肉一般,让她后半夜都在不上不下的阈值里,既无法释放,也无法麻木。
那几款还没试过的玩具最后都用在了她的身上,蜻蜓点水般一触即抽离,反复让她品尝这种极致的折磨。
等到击溃她的体力,精力,和仅存的一分理智,裴挽意才将她抱在怀里,一只手折磨着她,一只手温和地捧着她的脸,不厌其烦地问那一句:
“姜颜林,你是不是我的。”
姜颜林几乎忍不住那不断落下的生理泪水,在她怀里小声抽泣。
当心理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