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挽意没有听到过一句从她那张可恨的嘴里,道出的只言片语。
在床上的她总是很吝啬,一点好听的话也不肯吐露。只在最难言的时刻,被迫撞击出一点破碎的音节,已经足够裴挽意感到畅快。
此时此刻,她好似也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的武器是什么,双腿跪坐着, 一只手撑在身后,一只手缠绕着那条长链, 指尖轻轻划过,一寸一寸,都是裴挽意最爱不释手的洁白无瑕。
那扬起的下颌,微微吐出呼吸的双唇,和她眼底的细碎的湿润,都如密密麻麻啃食着神经的蚂蚁,几乎要将人折磨殆尽。
姜颜林仰视着站在面前的人,一点一点将自己打开,尽数展现给她看。
呼吸卷着气音,在她歹毒的用心之下,落在了一室的寂静里,成了唯一的声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