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良催道:“二哥,睡觉吧,有话明儿咱们再说吧。”“好喽。”国良亲自把被褥给铺好,让焦二爷躺好,国良把灯吹了,出来别处睡去了。
第二天老早,二爷刚一见动静,国良带着人进来了,亲自侍候焦二爷起来。焦二爷觉着心里不落忍,李国良堂堂的镖主,人家给我铺床叠被,这我怎么敢当呀。便说:“你不是有徒弟、学生吗?让他们伺候就得啦,何必要亲自伺候我呢?”“二哥,他们伺候您,我有点不放心,我伺候您是应当的。”
焦二爷一想:得了,李国良这份心思我也得领。俩人说着话,喝着茶时间就不早了。“二哥,今儿有个请呀,咱们同和轩吃饭,下午广庆茶园听戏,听完戏再回同和轩。”“谁请呀?”“就是咱们西河沿的同行同业,公举出一部分老人来。听说二哥您来了,大家伙儿请您听戏,吃顿便饭。”“这个……
哎呀,国良呀,咱们跟人家没交情。“”我跟他们有交情。“焦二爷问:”吃得吗?“”吃得。“焦二爷一想:好!你说能吃咱们就吃呗。三十多位老人长袍短褂,最大的一位有八十来岁,最小的起码也有六十来岁了,都是彬彬有礼。拜见焦二爷之后,大家都到同和轩,一坐几桌,全羊席。吃完了,大家喝茶聊天。到了下午,茶园开戏,包了几个厢,大家陪着焦二爷在广庆茶园听戏。戏散了场子,马车准备好了,回同和轩接茬儿吃。吃完了这顿饭,几位老人笼身行礼:”焦二爷咱明天见。“”谢谢诸位。“说真的,大家伙儿谈起话来,就是焦二爷长,焦二爷短,紧着恭维竖背摘星。直到现在,哥儿俩回到镖局,李国良亲自铺床展被,侍奉焦二爷睡觉。
次日,焦二爷刚一醒,国良带着底下人进来了,伺候二爷梳洗已毕,沏上茶来,哥儿俩坐这儿喝茶。过了一会儿,国良说道:“二哥,今儿有人请呀。”“啊,昨天刚请完,今天又谁呀?”“咱们五牌楼的银钱业,同业工会,也是公举出一部分老人来,打算请请您,总而言之跟咱们都有关系。”
焦二爷心里很是不安。“国良,这咱们吃得吗?”“嗨,吃得。我跟他们有交情。”焦二爷点头:“吃就吃吧1时间不大,又来了三十多位老头。大家上了马车,直奔同和轩。吃完饭,到了下午,大家伙儿又陪着焦二爷到广庆茶园听戏。掌灯时分,又回同和轩吃饭,用完膳,哥儿俩坐着马车回家。
镖师、伙计仍挤满门口,问长问短,一片尊敬的声音。哥儿俩进屋喝茶,二更天小伙计又进来了,问二爷还吃不吃夜宵?焦二爷说:“你要把我撑死。”
国良笑了:“好,不吃了,咱们休息吧。”国良亲自铺床展被,让焦二爷睡觉。
第三天清早,焦二爷刚一见响动,国良带着人进来,伺候完了,又坐这儿喝茶。“二哥,今儿还有请呀。”“今儿又是谁呀?”“是前门外的绸缎业工会,这个得吃呀,跟咱们买卖有关系。”“那好吧,吃1到时候,来了些老人,又陪着焦二爷在同和轩吃饭,广庆茶园听戏。晚傍晌,回到同和轩,接茬吃饭。吃完饭,哥儿俩回家,到了西河沿镖局门口,“唿啦,”过来一帮人,仍然是说了一大堆恭维客套的话。哥儿俩一块来到跨院,沏上茶喝着,边喝边聊,倒也自在。直到二更天,焦二爷打发走送夜宵来的伙计后,便入寝休息了。第四天,第五天,一连六七天,每天有请吃,李国良侍候得十分周到。
这天一清早起来,李国良伺候焦二爷梳洗完毕,沏好茶喝着,国良又说了:“二哥,今天仍然有请。”焦二爷急了:“你先等等吧。国良,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个吃,那个请,其实全都是你出的钱。您当我瞧不出来呀,你别蒙二哥了。这干什么,多糟蹋钱!有什么用呀?在家里吃不一样吗?要嫌不好,在饭馆里请个大师傅来做饭也一样埃再说哪儿不一样呀,别弄这事。
你呀,有什么打算?你就说得了。“国良沉思半晌:”二哥,话说到这了,我这东光裕镖局准备算咱哥儿俩的,这几天我把帐目完全都笼起来了,咱们东光裕镖局连动产带不动产的资金合起来共二十万两银子。您一半,我一半,咱二一添做五,您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