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任何迹象,他一口咬在温然颈侧。燕单艇

这个没有上过生理课的omega好像比以前懂得要多了一点,但也只有一点,并且是从受过的痛苦中领悟到的,那时也才堪堪成年,那么害怕,那么可怜。

所以才一见面就想跑,一叫名字就哭。

顾昀迟抬了抬头,和温然接吻。温然的小腹上已经一塌糊涂,几轮过去才迟钝地意识到有个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始终在不停地响,慌张又没什么力气地抱着顾昀迟的脖子,哀求他:“轻一点……床一直在响,楼下会听到的。”

虽然楼下的住户经常上夜班,但万一今天晚上刚好在家,温然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