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一张还不是浪成这样,那根玄铁假阳你很喜欢吧,一路上夹着它高潮了多少次,是不是爽得魂都飞了?”

尽情倾泻污言秽语,任博源压着人事不知的闻然纵情宣泄多年积攒的欲望,满心欢喜通体舒畅,却始终不敢去看闻然的脸,哪怕明知道人在昏迷着。

有假阳作为掩饰,不怕闻然发现真相,任博源不停挺胯钻挑闻然的脆弱,专门摩擦让他在昏睡中也忍不住呻吟出声的地方,每一次肏干到身下的人高潮,他就趁着宫口潮吹喷水的瞬间顶着热流狠干宫口,肏得宫口不停痉挛,快感如同永无止境的刑罚让闻然没有片刻喘息的时间,上一次高潮还未过去又被迫迎接再度攀上巅峰的快感,闻然就算原本清醒着,这会儿也要被肏得昏死过去了。

闻然迷迷糊糊喊一次秦远歌,任博源就在心里记上一笔,肏进闻然子宫干得他腿都夹不牢。一整夜的时间,足够他将闻然的身子从里到外彻底肏透。

直到东方天空隐隐发白,任博源最后一次用力贯穿闻然肉道宫颈,摩擦着软嫩肉壁痛快射出精液,俯身搂住闻然喘息一阵,慢慢坐起来,从他体内退出来。

松软的肉道含不住精液,小股浓白顺着穴口流出,整整一夜,任博源自己也数不清究竟在师弟体内发泄了多少次。好在这些精液的处理不需要他操心,闻冉给的假阳能吸收阳元,塞回去之后就能毁尸灭迹,闻然不会发现任何异常。

明明折腾了一整晚,任博源却仍感到不满足,沉默着动手清理现场,将自己和闻然的衣衫整理整齐。

天色渐亮,早已熄灭的篝火旁,闻然发出不适的低吟,万分辛苦似的翻了个身,慢慢睁开双眼。

半梦半醒之间,他只觉得浑身疲惫,他不大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可现在浑身酸软比休息之前更严重。

意识朦朦胧胧,忽然之间小穴里假阳热度陡然攀升,烫得他险些失声惊叫。闻然忙抿紧嘴角咽下呻吟,条件反射夹紧双腿祈祷假阳不要折腾得太厉害。

然而事与愿违,假阳发了疯一样在他穴里旋转震动,弹跳着向深处猛钻,不知为何突然多出异样的吸力,疯狂吮吸肉壁仿佛要把软肉咬下来,闻然哆嗦着在地上蜷成一团,双臂抱住小腹,抖得不成样子。

“师弟,你怎么了?”任博源明知故问,装作才刚醒来的样子,走到闻然身边。

他伸出手还没碰到闻然,就见青年浑身猛地一搐,紧接着茫然睁大双眼,眼神惊恐戒惧之中渐渐浮现出羞耻到顶点的绝望。

闻然只觉得下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意识控制,酸胀不堪又湿又黏,忽地小腹一阵乱抖,腿间一热,两股湿漉漉的水流顺着腹下流淌,迅速湿透长裤污染衣摆,鼻端渐渐闻到一点膻味。

闻然怎么也不能接受自己在荒郊野岭,被一个下流道具肏干到失控,当着师兄的面失禁尿了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

狗血真好嗑,不当人好快乐_(:з」∠)_(喂)

第3章清冷师尊再度撞破NTR现场,道具言辞羞辱颜

闻然脸色骤变,不愿让人发现自己的失态,见任博源靠近,立刻挣扎坐起拔剑横在二人之间,冷声道:“师兄,您先请回吧,我想起还有点事要办,迟些才回宗门。”

任博源本不想走,可他原就有些怕闻然这副清肃模样,那双凝冰般透亮的眼眸扫过他,仿佛把他所有见不得光的心思洞悉明澈。任博源从骨子里颤了颤,不舍又畏惧地望一望闻然,一句话也不敢说,转身走出山洞。

任博源一走,闻然整个人瞬间萎顿,抱紧长剑垂下头,坐在原地忍受腿间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折磨,顾不上一身狼狈勉强运功,半日后终于积攒够了力气,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出洞口,御剑腾云朝宗门而去。

中途好几次让假阳折磨到失神,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两天后闻然终于回到宗门,一身白衣血痕污渍斑驳,长发潮湿凌乱,再不是那个风清月朗的修士,浑身散发着雌兽发情般微微腥臊又让人血脉贲张的